,所以我想他的事情应该和我们饭店没什么关系。”
这名男主管兜兜转转说了这么多话,无非是想把自己和这间饭店彻底摘干净,想要从这人嘴里打听到有关徐浩然的事情,是不现实了,黄粱想。
王建仁也是同样的想法,他没有继续和这个满嘴车轱辘话的男主管浪费口舌,是让他去把曾经和徐浩然一起工作过的服务生叫过来问话。可这名男主管的回答却是让人始料未及。
“都走了。”男主管回答道,“和徐浩然同期的服务生全都已经离开了,一个都没留下。”
“一个都没有?”
“对,前几天听闻徐浩然过世时,我当时就想找一下和徐浩然熟悉的人聊一聊,这才发现原来和他同一时间
进到我们饭店的人,都陆陆续续离开了。最后一位走的也是在上个月了。”
“你们这里人员流动也太频繁了吧,能服务好顾客吗?”
“还好吧,毕竟我们这里算是半自助,主打的是一顶一新鲜的材,都是当天从原产地空运过来的。服务生只需要把食材端上桌,然后简单指导一下顾客该怎么煮熟就完事儿了。
“不能说是谁都能干吧,但只要不是特别粗心大意的人。都可以胜任我们这里的工作,当然我们的雇佣标准也不是这么低,至少也得是相貌端正、普通话标准的年轻人。毕竟服务生也算是在用餐环境中的一个组成部分。”
黄粱不置可否的点点头。王建仁让这名男主管把和徐浩然同期的几名服务生的联系方式和个人信息找出来,这人立刻离开会客室,去查看管理系统中的数据。
人刚一走,王建仁立刻不顾形象的瘫坐在沙发上,用手轻轻捶打着自己的肩头,嘟囔道:“这工作真是没法做,啥好地方能成天招人啊。还说什么工资待遇好,要是真的好,怎么可能有人愿意走呢?要我说都是扯淡,就是干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