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粱翻了个白眼:“你想什么呢?徐姐都多大岁数了,我看她什么啊。”
“嫂子其实年龄不太大,东叔,我记得嫂子今年才44岁吧。”
“对,夫人今年44岁,而且是虚岁,她今年的生日还没有过。”
“看吧,也就比你大了十几岁。黄粱,怎么,想吃吃软饭?”
黄粱没好气的解释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看的不是徐颖——啊,不对,我看的是徐颖,但我看的不是她这个人。”
“那你看的是什么?空气?”
“敦子,你没发现她脖子上多了一翡翠吊坠吗?”
徐大东回忆道:“啥?啊...你说的是那个翡翠项链吧,好像是个小葫芦。怎么,你相中了?”
“那倒没有。我就是觉得那个翡翠品质够好的,翠绿翠绿,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纯粹的翡翠。”
“说的你好像是这方面的专家似的,不过确实那个翡翠项链的品质是不错,不知道多少钱,要是价格合适的话,可以给我媳妇来一条。”
“就像是直接拿碧绿的海水凝固而成的。”
“哈哈,水头那个荡漾啊。”徐大东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起来,“哎,你别说,咱俩好像形容的是风油精。”
“风油精?”
“梁子,你忘了吗?咱们上学的时候用过,那东西往太阳穴上一抹,嗖嗖的冒凉风。而且刚刚好,有的风油精的小瓶子也是葫芦形状的。小玻璃瓶里装着翠绿色的风油精,看着别提多好看了。”
“说起来我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见过风油精了。”黄粱感怀的一笑,“我还记得上高中的时候,有时候晚自习上累了就会用点风油精,四周的同学就会不住的叫苦。有些人根本没法忍受那个味道。”
“那是,挺刺鼻的薄荷味道,不过比薄荷要冲多了。东叔,你能给我调出一杯风油精口味的鸡尾酒吗?”徐大东玩笑道。
“您确定您想喝吗?”
“还是算了,您现在调的这个就刚刚好。”徐大东端起杯子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过瘾!我得回去换衣服了,再过一个多小时就是晚宴了吧。
陈旭东提醒道:“现在是晚上六点多,晚餐定在八点开始,还有足够的时间。”
“我这人磨蹭,我这就回房间沐浴更衣。”徐大东拍了拍黄粱的肩膀,“走吧,你也别在这耽误东叔的时间了,赶紧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没这个必要吧,我这身衣服不可以吗?”
“T恤长裤不成体统!我给你买的那身礼服呢,赶紧拿出来穿啊,反正又退不回去,不穿不是白瞎吗。”
“可问题是没这个必要吧。”黄粱愁眉苦脸的说,“我看还有什么领带扣、袖扣之类的小物件。”
“买来就是给你用的,赶紧的啊,别让哥们生气。”徐大东一本正经的说。
“可是那东西我感觉穿上的话像是酒店司仪。”
“你以为呢?我就是照着司仪的形象给你买的。”徐大东坏笑着说道,“梁子,你就放心好了,即便是像是司仪,你也是最帅、最出众的司仪。走吧,走吧。”徐大东不由分说的一把拽起黄粱的手臂,拽着他向楼梯走去。幸好他没有去动黄粱受伤的右臂。
迫于无奈,黄粱只能返回房间里先简单冲了个澡,然后开始一件一件的把徐大东为自己准备好的礼服全都换上。从上到下,从里到外,连带着所有的饰品,穿上这一套衣服,足足耗费黄粱将近20分钟。
不过效果是立竿见影的,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黄粱竟然有惊艳之感,真香定律再次灵验。
“果然是应了人靠衣服马靠鞍的话...”黄粱自言自语了一句。
平时总是显得不修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