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会在心中兴奋的大叫。太疼了,被手术刀划开的手臂太疼了,完全盖过了手指处传来的剧痛。
“一问一答的小游戏就到此为止吧。”‘三角头’女士面无表情的说道,“我似乎对你说了太多不必要的话。不过这样也好,我不会在纠结让你今天死还是明天死。这一次就听牧羊人的意见吧。”与其说她是在和黄粱生气,不如说是在和自己生气,吐露了太多心声的她已经从情感的激荡中恢复了残忍冷漠的本性。她在懊悔自己方才不小心展现在黄粱面前出了软弱。
“能再问你个问题吗?即然你都已经对我坦诚这么多了。”
“问吧。”‘三角头’女士看向黄粱的眼神分明是在看一个死人。
“你叫什么名字?”
“啊?”
在‘三角头’女士愣神的一刹那,黄粱背在椅背后的挣脱开手铐束缚的右手,猛地甩向了她。手腕上套牢的金属手铐像是疾驰而来的炮弹一般,咣叽一声狠狠的砸在了‘三角头’女士左侧的太阳穴上,她发出一声像是动物被踩到尾巴时发出的惊叫声,眼珠一翻,立刻昏死了过去。
“呼,真TM是服了。”瞥了眼脑袋外向一侧的‘三角头’女士,黄粱赶紧把脱臼的大拇指接回去,又是一连串杀猪般的惨叫声在昏暗的房间内响起。注视着自己红肿的大拇指,黄粱悲哀的意识到玩拇指脱臼挣脱手铐的把戏自己是越来越熟练了,这算是熟能生巧吗?不过疼痛可是丝毫没有减弱,幸好这一次他可以放声大叫。
简单的擦拭了一下小臂上的伤口,黄粱从办公桌的抽屉里发现了急救包,从中发现了医用纱布,赶紧给伤口做了紧急处理。忙完这一切后,黄粱不敢怠慢,立刻冲进了推开了通向里间的房门,去寻找要带给姚傲君的衣物。如果可以的话,他不想扒下‘三角头’女士的衣服。
这里似乎就是‘三角头’女士平时居住的卧室,在一个不大的衣柜中,他找到了一套用来换洗的干净衣服。把衣服塞进找到了一个黑色的袋子里,黄粱急匆匆的返回到了办公室。‘三角头’女士耷拉着脑袋瘫坐在椅子上,鲜血从太阳穴附近的创口滴答滴答的落在地面上。
“没死吧?”黄粱嘟囔了一句,走过去探了探鼻息,确定‘三角头’女士没有一命呜呼,只是昏厥了过去。
从她上衣的口袋中找出来一串钥匙,黄粱用其中个头最小的那支把手腕上的金属手铐卸下,转手直接扣在了‘三角头’女士的手上。为了确保万无一失,黄粱把‘三角头’女士的手脚牢牢的绑在椅子上,用她自己的袜子堵住了她的嘴。
“OK,这样应该就差不多了。”注视着像是只刚包好的粽子一般的‘三角头’女士,黄粱满意的点点头。
虽然‘三角头’女士让人监视自己房间的可能性不大,但黄粱还是有些担心有人已经发现了房间内的异变。不敢多做停留的他连呼吸都没有调匀,硬着头皮推开房间的门走了出去。
走廊上空荡荡的,像是一条幽深的隧道,不见人影。墙壁的两侧是几扇紧闭的房门,判断不了房间内是否有人。太安静了,黄粱能清晰的听到自己胸膛内过快的心跳声。
果然有其他的楼层啊...对于黄粱而言,身处的这条走廊无异于是从零开始的异世界,墙壁的材质和颜色与羊圈内的完全不同,不过带给人的压抑之感却没有丝毫的改变。头上的天花板也比羊圈内的要低矮不少,黄粱黄粱一种似乎一抬手就能碰到的错觉。他发现天花板上同样安装着可以喷出麻醉气体的喷头装置。
“应该往哪里走?”
黄粱茫然失措的拎着装满了衣物的黑袋子站在走廊上,不知道该去向何方。在姚傲君过于简陋的计划中,并没有提及如何返回到羊圈。黄粱之前也完全没有设想过这方面的问题,突然发现自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