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友吗?”
“年纪差的多呀。”张芷晴理所当然的说,“等我到他那个年纪,分分钟做出比他还要大的贡献!”
“我相信了。”
“总之我这位便宜学长的死很是蹊跷,你想啊,他平时出门都是司机开车的。哪有大老板成天自己开车到处转的,让人瞧见了多跌份儿啊。”
“可能是心情不好,想要开车出去转转?”
张芷晴的语气也不是很保准,她嘀咕道:“嗯...这就不知道了。好像是听说他出事之前在什么地方疗养过一段时间,静养之类的。可能确实是身体出了状况吧。”
“你说这个孙瑜夫是年底去世的,这上面记载的日期是去年的十月三号,具体他发生车祸有段时间...”
“我查一下。”张芷晴拿起手机,手机快速的在屏幕上点击,几秒钟后,她查到了具体信息,“孙瑜夫是去年十二月二十六号的晚上十一点二十分三十七秒发生车祸的。这个本子上记录的日期是他死亡的两个半月前。”
“还真是够精确的。”
“没办法不精确,摄像头拍到了。”张芷晴随口答道,“总之就是挺突然的,那段时间我们学校的论坛上全都是讨论这件事的帖子,都为这位年轻有为的学长的突然离世感到惋惜。”
“他的名字为什么也会出现在这个笔记本上呢?”黄粱疑惑的问道。
“可能是重名吧。”张芷晴并不在意的说,“孙瑜夫又不是什么生僻的名字。”
“只是重名吗?”理智告诉黄粱这是最合理的解释,但是那个神秘的女学生却让他多少有些放不下心来。他的目光下意识的看向孙瑜夫这一行的信息,在‘幸福金’这一栏的下面,写着的数字赫然是500。“五百?对于一名知名企业家而言,这个数字也未免太小了点。”
“五百确实不多。”张芷晴同样感到有些奇怪,“这是给普通熟人随份子的金额,要是关系好的话,都不好意思拿出手。”
“现在随份子都涨到这种地步了?”黄粱少见多怪的瞪圆了双眼。
“可不,上回我室友过了次生日,我们几个人多的拿了上千块,少的也贡献了大几百呢。”
“那是你们太过分了!”黄粱没好气的说,“年纪轻轻就‘搞礼尚往来’这一套,纯属闲的!”
“切,别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
“我不是不懂,我是懒得掺和!”
“所以你都快活成孤家寡人了!”
“有你就够了!”
张芷晴的表情立刻柔和了许多,她乐呵呵的说道:“哎呦喂,黄粱,你是出息啦,这种肉麻的话你都进化到面不改色就能说出口了?再来点,我没听够。”
“就这么多!你不怕噎着啊?”黄粱一本正经的说,“我当年随份子的时候,不是过命的交情,我是能掏一百绝不掏二百的。”
“那是你,你就抠门去吧。”
黄粱瞪着眼睛说了句“我愿意”后,把视线再次放在‘500’这个数字上,若有所思的嘀咕道:“五百确实是太少了点,这究竟代表什么意思呢...”
张芷晴随口说道:“说不定不是五百块,是五百万呀。”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张芷晴这句开玩笑的调侃话语进到黄粱的右耳后,没有直接从左耳跑出去,而是在他的脑子里扎了根。
“五百万吗...”他小声嘀咕着,“如果是五百万的话,似乎并非毫无可能啊。”
张芷晴说:“别扯淡了,那是五百万诶,不是五百块。你会舍得掏出五百万给什么‘幸福金’?”
“对于孙瑜夫这种级别的富豪而言——等等,他算是富豪吗?”
“分跟谁比,和咱们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