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团圆,“姑娘,你还不知道吧,就是他告诉我,你爹娘知道了信的秘密。”
事情是阎良文透露给自己的,她爹娘是阎良文杀的,她还把阎良文当成好人,简直是蠢。方仕德误以为阎良文是被团圆他们收买了,才出卖自己,并不知道他只是怕他老婆知道他是个师爷。
听到现在,团圆觉着方仕德是个疯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县令大人,哦……你马上就不是县令了,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别瞎操心了。”
“你……你爹娘都得被你气死。”方仕德气急败坏地说。
“咚!”苏道狠狠拍桌子,“来人啊,把方仕德押进大牢,摘了他的乌纱帽,等候问斩!”
“扑通”,方仕德刚才的嚣张都没了,一下子跪在地上,被拖了出去……
第二天,还是在那间酒楼,苏道又见了团圆他们,告诉他们一个消息。
“大人,你是说方仕德那天写的文章,不光跟当年的试卷一字不差,连字迹都是相同的?”团圆一直以为是爷爷当年的试卷,名字换成了方仕德的,竟然不是。
当时就连苏道看到的时候都吃了一惊,他沉声说,“是这样的,姑娘。”
“那就是说如果不是方仕德派人杀我,他又自己说出那些事,他根本不会有事?”团圆万万想不到事情的发展是这样,方仕德是死在了自己手里,要不是他以为自己和爷爷知道了爹娘真正的死因,叫阎良文杀自己,他还好好当着县令呢。
苏道把两张纸放到桌上,叫李秀才看,李秀才也一看就知道当年那张试卷上面不是自己的字迹,至于文章的内容,他感觉像自己写的,又感觉不像,一时他也不敢确定。
“大人,也许那封信上的秘密,是子虚乌有。”李秀才很老实地说,反正贪污杀人这两项罪名,就够判方仕德死罪,他是不是冒用自己的试卷,不重要了。
“爷爷,他肯定是冒用的你的试卷,不然他不会死死藏着那封信,怕被人发现,昨天也不会承认。字迹不同,也许是他自己抄了一遍……大人,那我爷爷的试卷呢。”团圆提高了声音激动地问,要是两份试卷内容相同,那不是也能证明一个人抄了另一个人的吗?
“我马上……”苏道站了起来,又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