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我都是坦坦荡荡,可是如果他做错了事情却不敢说出来,而只能靠一味的来隐瞒的话,那么他又有什么资格来做我当家的人呢,又有什么资格来当我的儿子,当您的太孙子呢?”
“算啦,这件事情你们爱怎么弄怎么弄,可是你今天说的这些话我不同意,你这么说究竟什么意思?什么叫你的儿子撒谎这么大了,你觉得她撒过一次谎吗?你无论怎么样还不相信爷爷怎么教导他吗,从小你是我一手带大的,你有没有撒过一次谎没有吧?他现在在这五年里是我看着长大的,你觉得他可能会撒谎吗?难道你觉得爷爷现在人老了连教育都教育不好一个小孩子了吗?”
“爷爷,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不想我的儿子因为一些小小的事情就去说谎,而且还是谎话连篇,你觉得这样的孩子以后在社会上如何站稳脚跟,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要为自己所说出的那些话而付出沉重的代价,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说,我也不想再去理解这些事情,我只想知道他究竟是为了什么原因,大半晚上不回家,害得一家人在这里找他弄的,整个家里鸡飞狗跳的,从一开始我们都说了,如果他迟迟不回家,爸爸妈妈还有他爷爷都会替她担心着急的,明明那么一个明事理的孩子,怎么会一下子变成这个样子,我真的不明白,我现在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好多事情一下子全部都压在我的身上,让我无法喘气,我觉得现在的负担真的好重好重,让我的内心真的好难以承受……”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