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证明吗?羊群才要结伴,猛兽总是独行。
更何况她相信自己并不孤独。
徐清起身,转头看向三楼会议室,大声喊道:“程逾白!”
会议室里头灯火通明,只窗边早已没了人影,她喊完一声又是一声,徐稚柳被她突然的行为钉在原地,攥着手心,里头全是汗。
他默默地也跟着喊了一声:“程逾白。”
徐清和他相视一笑,又喊一声。徐稚柳也跟着喊一声,荒腔走板行至如今,若说对百采改革全无感情,该是他自欺欺人了吧?在那绵密如雪的仇恨之外,徐稚柳头一次感受到热血沸腾的快乐,仿佛终于找到出现在这个世界的意义,大声地喊着程逾白的名字。
是啊,他们都有一样备受煎熬的时刻,闭上眼睛很难,既然不想闭,那就睁眼看着吧……在不知多少次呐喊后,三楼窗边终于出现一道身影。
徐清笑了。
什么是规则?什么是底线?她不知道,她只是坚信他们有各自的方圆,徐稚柳是,程逾白是,她也是。她仰起头喊道:“程逾白,下周是《大国重器》第五期节目吧?把它交给我可以吗?”
夜里寂静无声,满院子落了白,程逾白强忍心中震颤,看着底下的疯女人:“你要做什么?”
疯女人扬扬下巴,眼睛亮得惊人:“你还记得爱与和平的奇迹吗?给我吧,这次我给你一个奇迹。”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