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咸道:“好!这是我门下不传之谜,你现在只需对我磕三个头,拜我为师即可。”
“而且你放心,你师父桃小子不会怪罪你,因为他也曾经求教于我……”
关子阳可没啥门派之别,半圣要收徒,老子求之不得呢。
当即跪下连磕了三个响头,口中喊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拜师礼即成,阮咸便慈爱地对关贵英道:“小团子,我带你哥哥出去一圈,去去就回。”
说罢,左手拉着关子阳,右手拉着卫衣清,三两步就踏出房间,从阳台飞了出去。
这可是三楼!
关子阳吃了一惊,随即便感觉自己御空飞行一般,滑翔而下。
阮咸随即施展轻功,提着两人而去。
难怪刚刚两人没有惊动关家人就到了我屋里,原来就不是从大门进来的……
心道:“阮咸的轻功比葛洪老道还高出不少啊!”
其实他想说的是,阮师父你放下我,让我自己走我也能跟上你。
没一会,三人来到关家后山山顶之上。
“此处空无一人,我便在此传道吧!”
阮咸挑了一块山顶大石座下,缓缓道:“两位徒儿也坐,我估计会讲很久……”
关子阳和卫衣清便也各挑了块石头座下,准备聆听教诲。
“我阮家的血脉武学名叫《箕踞清啸》,是一门以内力为基础,以音波伤敌的手段。”
“我叔父阮籍,便是以此修至半圣。”
“我叔父不世天才,更是在短短二十年时间,悟道音律,便达圣人之境。”
“成为圣人之后,与‘大智三圣’孔、李、释不同,他成圣之后并未宣扬自己的教义,来窃取天下气运以求长生。”
关子阳心道:“孔子,李耳,释伽牟尼原来又叫大智三圣啊,不正经老道从未对我说过,他们三个宣扬自己的教义,竟然只是为了自己长生?”
阮咸接着道:“而我资质平平,本没有步入半圣的可能,但是叔父将他的气运强加于我,助我成半圣,随后他也消失不见。”
“我苦寻他多年无果,但是因为气运相连,我能感觉到他还活着。”
“如今我百年阳寿也已快耗尽,我阮家没人有音律天赋能接下我叔父的圣人衣钵。”
“所以我便四处游历寻找传人,两年前,我终于在这涪陵县找到了衣清,当时,她一个人坐在梅花树下抚琴,她对音律的感知,让我一听就知道。”
“就是她了。”
“我收他为徒之后,传授他琴艺,她天资聪慧,以半年时间就突然血脉觉醒。”
关子阳惊讶道:“为何师姐学琴就能血脉觉醒呢?”
阮咸道:“这便是我师父的圣人之道,学者即有可能血脉觉醒!”
“子阳,以你的天赋,必也可以!”
关子阳瞪大双眼,不可思议道:“学阮圣人之道,便可血脉觉醒?那这个世界岂不是人人都可血脉觉醒,人人都可为士族?”
“正是!”
“所以有的人不可能让他的圣人之学流传开来……”
关子阳恍然大悟,阮家的圣人之道,动了当世太多的人蛋糕了,所以不得以才躲了起来。
随即,阮咸面色一肃,正色道:“子阳,今日我收你为徒,便是希望你能和衣清接下我叔父的衣钵,虽然你能因此而血脉觉醒,但是同时也面临着很大的危险!”
“我相信以你的聪明才智,应该已经知道这样的危险来自于哪里,又有多么的可怕!”
关子阳暗道:“我他妈的后悔啊,不学行不行!”
终是没好意思说出口,而是问道:“那我师父桃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