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儿嫁入郁家。
你若是喜欢孩子,你和思怡结婚后,思怡可以给你生多少都行。三少,在婚嫁这种大事上你可别糊涂啊。”
江蓉是想方设法替乔思怡说情,并阻止郁景寒娶江雪。
哪怕只有一丝的希望她也要尽力一试。
可就算江蓉说破了嘴皮子,处于盛怒边缘的郁景寒也不会听进去一个字!甚至觉得不胜其烦。
听到江蓉把江家说得一文不值,江海也不顾念那一丝血缘亲情了,直接叫了江蓉的原名:“江娟,你说什么疯话呢!你也是江家人,你怎么可以这么贬损江家!连自己的祖宗都不认了,你还是人吗?”
“是啊,你女儿是人,我女儿就不是人了吗?我家雪儿哪里不好?她忍辱负重到如到今天终于有三少替她正名,你们的如意算盘落空了,就妒嫉了?见不得人好了?”卢晶更是气愤,“你若是再说胡说八道,我和你拼了!”
“当年我离开江家后就没想过再做江家人!”
“好啊。那我们家江也没你江娟这人!”
江家两姐弟开始狗咬狗了。
“够了!”郁景寒冷喝道。
庞磊直接把乔树德和江蓉强制请出了出去,包厢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郁景寒背靠着弧形的八仙椅的椅背上,手肘支在扶手上,眸光如刀。
安静封闭的室内顿觉得气压低窒,江海和卢晶都有些心惊胆战。
郁景寒那些冷酷狠辣的手段他们也听闻过。
他们也怕,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啊。
一旦赌赢,他们就有享受不完的荣华富贵了。
落魄后的江海受尽白眼,他的眼里更多是对权利和金钱的欲望。
郁景寒久久不开口,他们也猜不透他的想法,这让江海和卢晶也不知如何是好。
“三……三少,现在真相大白,对于雪儿……你有什么安排呢?”江海小心地试探着。
“你们想我怎么安排?”郁景寒把难题丢给他们夫妻。
卢晶则有些心急:“三少,你不是说你要娶的人是有你送的戒指吗?这戒指在雪儿手上……”
“想我娶她?”郁景寒骨节分明的长指在桌面上有节奏地轻敲,语气漫不经心。
“三少,我们自知雪儿出身普通,配不是尊贵的三少。可雪儿为了三少已经失去了一切,她又对你情根深重。
三少若是不愿意娶,我们也不勉强,只求三少可以让雪儿能在三少身边侍候,还可以帮忙照顾孩子便好。”江海以退为进,就算没有名分的跟着郁景寒,江雪这辈子也值了。
“既然你们说江雪是孩子的亲生母亲,那明早八点予善国际医生做亲子鉴定。”郁景寒这次更谨慎了一些,仅凭一个戒指还不能让他完全相信,“我要证据,如果江雪真是孩子亲生母亲,我绝对不会亏待她。”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