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连你我都应付不了,哪有精力去外面找人,胡思乱想什么。”
“没有最好,要是被我知道了,我可不会任你揉捏的软杮子。”江蓉亲上了乔树德的下巴。
“你就是我的女王。”乔树德一笑。
两人就这样抱着滚在了床上。
“你真是坏死了。”江蓉娇笑着。
两人正打得火热时,卧室门被乔思怡从外面推开了。
她看到正在调情的父母时吓得赶紧关上了门。
乔树德和江蓉的兴致也被乔思怡也吓没了,两人穿好衣服起身。
被自己的亲生儿撞见这种夫妻场面真是让他们两人都很尴尬,幸好才刚开始,否则真是丢脸丢到太平洋了。
“你怎么没关门?”江蓉责备道。
“我以为你关了。”乔树德道。
乔思怡在门外,紧握着门把,心跳得极快,呼吸也急促。
发愣之际,房门从里面打开了,江蓉站在门口:“你怎么不敲门,一点规矩都没有。”
“妈,我有急事要问你和爸,一下就忘了。”乔思怡的心里只想着那枚戒指的事情,“妈,我刚才什么都没看见。”
江蓉也没和乔思怡置气:“你去客厅等我们。”
“好。”乔思怡乖乖下了楼。
江蓉和乔树德换了一身衣服后下来。
“你急急忙忙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江蓉忽略着刚才的不快事情,一本正经。
“爸妈,景寒说六年前那夜他送了一枚戒指给我,不……应该是代替我的那个女孩。今天他要我把戒指给他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乔思怡内心焦急。
“戒指?”江蓉和乔树德对视一眼,“怎么都没有听那个人说过?难道是他们把戒指私吞了?”
“妈,景寒不会说谎的,戒指一定是被那个人给拿走了。”乔思怡肯定道,“景寒说他要在婚礼上亲手把这个枚戒指戴在我手上。
你们说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是不是那个女孩拿着戒指去找他了?如果是的话,那我怎么办?景寒若是知道真相,他不会放过我们的。”
“你先别急。”江蓉虽然也心慌,但好歹经历比乔思怡多,还算镇定,“如果那个女人拿着戒指找过景寒,那么他就不会问你戒指在事情了,而是直接把那个女人带到你面前了。他之所以这么问你,一定还没有直接的证据。但他肯定是起了疑心……我们必须打消掉他的疑心。”
“那戒指的事情我怎么说?”
“你先别回他,我们先找到当年那个中间人问问情况再说。”江蓉转头问乔树德,“当年是你找人去接触那个中间人的,你看看有什么办法可以联系上他。我们必须尽快解决这件事情,不能等到那个女人找上郁景寒。”
“找到那个女人怎么办?”乔树德拿着手机,翻找着曾经的联系人。
“当然让她彻底消失。只有死人才会保守秘密,才保万无一失,否则到时被郁景寒弄死的人就是我们,是乔家!”江蓉的眼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