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你的未婚妻难道你要让我装作视而不见?任你被其他人女人抢走吗?”乔思怡情绪激动地表达着自己的不安。
“乔思怡,你把我郁景寒当成什么人了?我岂是随随便便就被一个女人勾引走了?你这不仅是在羞辱我也是在看轻你自己!”郁景寒不知道乔思怡总会有这样的想法。
“就算我相信你,可我不相信这些不知羞的女人!”乔思怡瞪着江雪,“除非你和我走。”
“我和她还有话要说。你先离开,我一会儿来找你送你回家。”郁景寒言外之意很明显,让乔思怡离开。
乔思怡权衡了利弊,也不敢再惹郁景寒,只得答应:“好,但你要快点。”
“嗯。”郁景寒便松开了乔思怡的手腕。
乔思怡这才离开,但江雪依旧躲在郁景寒的身后,直到他提醒她:“躲够了就出来。”
江雪这才松开郁景寒西装面料,离他半步距离:“三少,刚才谢谢你。”
她心里窃喜郁景寒对她是喜欢的,否则也不会替她出头护着她,还教训那个乔思怡。
“谢我就不必了!”郁景寒转过身来,身高比江雪高出一个头,“我并不是想救你。”
“……”江雪还没从欣喜中缓过来,就被郁景寒丢进了冰天雪地里。
郁景寒伸手的目光落在她的右手上:“把你右手抬起来。”
江雪照做,抬起右手。
她的右手食指上戴着一枚圆形的三克拉的钻戒,戒身也镶着小钻,纯净晶莹,在灯光的照耀下更是华美璀璨。
这枚钻戒虽然并不算多贵重,但也值个百万。
“把你手上的戒指摘下来让我看看。”郁景寒的目光紧盯着那枚钻戒。
“好。”江雪赶紧把戒指从食指上取了下来,递给郁景寒。
郁景寒接过来,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
“三少,你是喜欢我这戒指吗?”江雪问道。
难道她这个美女还没有这个戒指来得吸引他吗?
“你这个戒指哪来的?”郁景寒眼眸藏锋,压迫感来了。
“这是我买来的啊。”江雪保持着唇角的弧度。
“买来的?”郁景寒冷笑了一声,“那你告诉我在哪儿买的?单据呢?”
“这戒指我都买了好几年了……给忘了,至于单据已经不知道放哪儿了。”江雪面不改色的应对着郁景寒的问题。
“那就让我来告诉你,这枚戒指是在国外订做的,所以在沪城是买不到的。”郁景寒往江雪面前迈近一步。
江雪的脸上的笑意僵了僵,有些心虚地往后退了一步:“我戒指太多了,我可能是记错了……记错了……”
“江雪,我再给你一次说实话的机会。为戒指到底是哪儿来的?”郁景寒面色如霜,一眼仿佛就要将人的心护士冻结。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