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去乡里告你,大不了我们把土地还回去而已,你杨有才这个村支书也别想干了!”
紧接着就是一道中年男子的声音传出来:“当初要不是我们投你一票,你是不是村支书还不一定呢,怎么,现在想过河拆桥了?”
马来喜一听就知道是大妈和三叔的声音,他倒是不急着进去了,干脆在外面点了根烟津津有味的听着。
很快,杨有才有些冷笑的声音响起,道:“当初我只是说你们可以种着马来喜家的土地,但你们太贪心了,竟然想据为己有。”
“马存义,马存孝,你们两当初每人给了我五千是吧,加起来就是一万块,我告诉你们,那一万块我已经交还给了马来喜,就当是你们两家付给他的一部分租金。”
“我给你们算算这笔账,当初说好的一千五一年,现在十年过去了,你们每家要付给马来喜一万五的租金,当然,你们已经给了五千了,现在还要给一万块钱,而且把土地还给人家。”
“再怎么说马来喜他爹也是你们的亲兄弟,但是死的时候,你们看都没去看一眼,是人家冯瘸子帮马来喜背去山上埋掉的。”
“非但如此,你们还欺人家马来喜年幼,种着人家的土地就算了,还想据为己有,你们这不是摆明了欺负人家无父无母吗。”
“实话告诉你们吧,现在的马来喜别说你们这些人,就连我杨有才都惹不起,乡里的汪乡长是就是他舅舅,这件事情,是汪乡长亲自让我来办的,当然,你们也可以不配合,但你们相不相信,一个小时后你们就会被抓进派出所?”
“还特么的去汪乡长那里告我,你们到是去告呀,什么东西,居然敢威胁我!”
“对了,既然来了,那我就顺便通知你们两家一声,今年你们两家的低保没有了,那本来就是人家马来喜和冯瘸子的低保,我要物归原主。”
说实话,蹲在外面的马来喜是一脸的解气啊,没想到大伯和三叔一家子也有今天。
虽说没有进去,但他已经可以想象大伯和三叔一家子吃了屎一样的表情了。
另外,马来喜也是有些咬牙切齿,没想到大伯和三书家不仅霸占了他家田地,连他和冯瘸子低保的名额也霸占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