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爬上去没几下就不动了,像条死狗一样的趴在女人肚皮上。
其实在马来喜看来,且不说杨有才行不行,就说他隔三岔五喝得烂醉如泥,他们夫妻两也没有有时间造人啊。
听到马来喜为她抱不平,江春梅脸上浮现出委屈,叹了口气道:“谁说不是呢,我知道村里人都在背地里说我不能生,是只不会下蛋的鸡,但来喜你是知道的,你有才哥整天喝老酒,被你送回去就睡在客厅沙发上,我们.....怎么生孩子。”
“而且他那方面.....有时候我真的很想让他去外面镇上医院看看,又怕伤了他的自尊。”
“来喜,嫂子跟你说这些,是想告诉你其实嫂子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所以你千万要帮嫂子守住这个秘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的话,我和你有才哥,还有汪有为都完了.....”
刚说完,江春梅就发现了马来喜的目光时不时的盯着自己裙.....看呢,这时候江春梅才反应过来,难怪这小男人会极力用手掩盖某些地方了。
她下意识的并拢双腿,心想马来喜这瘪犊子,看到裙底反应都能这么大,要是让她抱着女人一丝不挂的身子的话,那不得出人命啊?
说实话,听到江春梅说这些话,马来喜心里居然有些激动。
传闻是一回事,被当事人证实又是另外一回事,这么说来,江春梅岂不是特别空虚寂寞冷,搞不好他马来喜有朝一日也能尝尝江春梅的味道啊!
只见马来喜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然后有些不满的道:“放心吧嫂子,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不过嫂子,有才哥也太黑了吧,我送了两年的桶装水,每个月他吃我两千块钱,这两年下来就是四万八了,我都可以去买个面包车专门送桶装水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