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琛摸着受惊吓的小心肝,飞也似的逃出门外。
安桃桃没发现黄琛的举动,她的注意力一直在饭菜上面,由于一直在想丝带的事情她饿得非常快,刚才又拼命和陆朔周旋,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
她抛开矜持,吃得酣畅淋漓。
陆朔将碗筷放下,静静地看着她,“听黄琛说,你今天问了陆家老宅的事情?”
安桃桃心头咯噔了一下,吃饭的速度也慢下来了点。
该死的,黄琛那个大嘴巴。
她拿起擦桌上的纸巾,将嘴角上的油脂抹干净道:“九爷,我就是有点好奇,正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现在是九爷的妻子,肯定要捋捋清楚,不然会闹笑话的。”
她说得纯真,一双水眸轻眨不断。
陆朔眯起眼睛,正在仔细消化她的话,当听到那句妻子的时候,他阴鸷的眉头瞬间疏散好像变得更愉悦了。
见陆朔久久不说话,安桃桃心跳不止,突然开始慌张起来,“九爷,你是不是生气了?这种事情我以后不问就是了。”
陆朔重新拿起筷子,沉吟,“你可以来问我。”
安桃桃拿着筷子的手一顿,也就是说,这种事情可以问,还可以直接去问陆朔?
可她哪里敢,万一陆朔一个不顺心又掐她脖子什么的,怎么办?
“好啊。”虽然心里这么想,但安桃桃嘴上还是甜甜应了一声。
吃完晚饭,陆朔又要出去了。
安桃桃见他总是这么风尘仆仆的,不禁出声询问道:“九爷,你又要出去了吗?公司的事情那么多?”
陆朔垂眸看着她,半晌不语。
就在安桃桃以为他不会说话的时候,一道低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带来一阵温热,“最近有个项目。”
安桃桃微微愣神,又见陆朔的脸色挺不好的,她想了想又出声道:“那九爷你也得注重身体,我看你脸色挺不好的。”
陆朔眉间的冷色突然被吹散,他点了点之后转身就走。
安桃桃站在大厅里,看着陆朔的身影越来越淡,直到消失,而她的眸间也落了一层复杂。
其实,陆朔如果一直这么正常的话,也不是那么面目可憎。
翌日,周一。
学校的课程在上午,下午安桃桃就和周米一起去了医院。
周一的病人并不多,安桃桃无聊地开始研磨药材,准备再给陈妈准备一些骨痛膏药。
她甚至还研磨起了另外有一种药材,是能宁心静气,有助睡眠的药,她是准备给陆朔的。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