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就见安父已经赌红了眼睛,另外一名红毛青年却气定神闲,犹似胜券在握。
“他是我父亲,我肯定希望他赢啊。”安桃桃咬着唇瓣,嘴上这么说,心里面却没那么想。
那些股份是用他女儿换来,就算输掉被打回原形,也是活该。
陆朔紧紧盯着她,眸中好像多了一抹审视,“哦,是吗?”
对上他幽黑的双眸,安桃桃瞬间警铃大作,总觉得他好像是知道了什么,“当然,那可是我父亲……”
陆朔嗤笑,一抹微光从他眼中闪过,“忘了告诉你,那名青年是赌神,从没有失手过。”
安桃桃一怔,眼眸子蓦然瞪大。
也就是说,陆朔故意将他诱骗来,打定主意想让他输……
可他做这些又是为了什么?
“赌神?”安桃桃紧紧捏着衣摆,一双眼眸在暧昧灯火下显得犹外清亮,“九爷,已经打定主意想让我父亲输了,想要暗地里拿回送出去的股份?”
“如果是这样,你会求情吗?”陆朔掀开薄唇。
安桃桃睫毛一颤,有些拿不定他在想什么,只能沉默着。
陆朔的手离开那颗泪痣,转而扣上她的肩膀,紧紧的用力的,“怎么不说话,你父亲平常对你疼爱有加,如果不求情,那该多不孝啊。”
安桃桃眉头轻皱,心里却厌恶非常。
疼爱有加?
安父疼爱的只有安定然,至于她,只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安桃桃眼中的那一丝厌恶,清晰映入陆朔眼中。
他微微眯眼,如同猛兽一般紧紧锁定着她,只待她露出弱点,就会欺身而上。
安桃桃心思百转,很快就察觉到不对劲。
安父只对安定然好,她现在在陆朔眼中就是安定然,可他突然这样问,是在试探吗?
他怀疑了?
安桃桃的心再次一跳,转瞬间竟有种窒息感,如果真被陆朔知道了她的身份,不仅安家会倒霉,就连她也会死无葬身之地。
绝对不能被他察觉出什么,一定要糊弄过去才行。
“那我如果求了,九爷会放过我父亲吗?”安桃桃努力对上陆朔的目光,衣摆两侧的手却都抖个不停。
陆朔目光逼视,却并不言语。
安桃桃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她舔着唇角,声音都有些颤抖,“他的确很疼我,只是疼爱到将我送给九爷罢了……”
陆朔轻皱眉头,总觉得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有种说不出来的悲凉,好像很不情愿。
让她呆在他身边,就这么不情愿?
陆朔挑眉,眸色加深。
……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