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根本不清醒，所说的话，也没有任何价值，你们也不能把这种话当真。”
“你和白晓茹之间的关系有什么不正当关系吗？”
袁建军更是连连摇头，“没有，怎么可能，绝对没有！”
公安直接拿出了那一张照片，正是他们之前在路上捡到的，“那这个照片是怎么回事？”
袁建军心里差点大骂白晓茹那个蠢货，可是脸上却始终摇头，“这是啥，我没见过，不知道你们在说啥。”
“你们不会要说我跟我白晓茹搞破鞋吧？她咋可能看得上我这样的人？”
那公安直接将那个小香囊里面的毒药拿了出来，“袁建军同志，我们现在已经掌握着很多证据，希望你不要故意做出无谓的诱导！”
“你中的毒根本不是什么普通野草，野果，是无数种毒药混合在一起形成的特殊毒药，目前，我们也只在这里发现过这种毒药。你这样的说法，是虚假口供，是犯法的！”
袁建军脸色一变，又是连连摇头，“我听不懂你说什么。那香囊是我的，里面的东西也是我的。我就是不小心吃的。”
“我都不追究不了，关你们什么事儿啊，你们能不能不要这么多管闲事？”
两个公安也已经发现，从他身上，只怕得不到他们想要的消息。只能离开。
季珩站在苏娆身边，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丁励豪。
丁励豪倒是好手段，袁建军刚刚醒来，他们都守着，竟然还是让他威胁住了袁建军，竟然让他直接翻了口供到这种程度。
白晓茹现在想要把袁建军灭口，其实也是无谓的挣扎。
不管袁建军是死了，还是活着，对于白晓茹来说，都没有区别。因为目前警方掌握的证据实在太多了。
可袁建军翻了口供，一瞬间就将所有局面逆转了。
说两人只是偶尔碰到，至于什么毒药，只是误食。甚至直接说那毒药是他自己的东西。瞬间就把白晓茹彻底撇干净。
丁励豪显然也注意到了季珩看过来的目光，也扭头看了过去，还十分温和地冲着季珩点了点头。
季珩目光沉沉，没有任何表情。
苏娆看季珩，“刚刚在里面，先进去的是几个医生和护士。”
“还有袁家的人始终在里面，说不好是谁威胁了袁建军。”季珩点头。
苏娆啧啧了两声，“丁励豪的手段，可是比白晓茹他们厉害多了。只知道灭口。”
“不一样。”季珩摇头，“对于白晓茹来说，袁建军不死，他知道的事儿，就永远是把柄。对于白晓恒来说，袁建军活着，就是最大的丑闻。”
“如果背后的人真的是丁励豪，把柄留在手里，也能掌控白晓茹。”
苏娆轻笑了一声，“如果已经翻案，突然出现一个人告诉袁建军，白晓茹那边已经没事儿，可以无罪释放，但是袁建军知道的太多，需要被灭口，他会是什么表情？”
季珩：……
他就那么看着苏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