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传良一脸震惊地去看苏娆,苏娆看了一眼袁建军,白晓茹下的毒其实很厉害,如果不是季珩始终守着,只怕人早就凉了。
季珩当时就在,及时用药吊住了命。这才有了一点希望。
严传良连忙追问,“到底怎么样?能救回来?”
药物造成的不可逆伤害肯定是没有办法,但是活着是没问题的。不过这话,苏娆却不能这么当着严传良说。
严传良是真正的医生。一心都在救死扶伤。
病人在他眼里,只是病人,没有身份之分。
但是,对于苏娆来说,给袁建军留下一条命,已经算是仁慈。不肯暴露空间,及时用药这件事儿,苏娆没有任何的内疚。
苏娆将已经写好的方子递了过去,“方子,已经让三妮妈帮忙熬药了。您可以趁着还没有吃药的时候,探一下脉。”
严传良知道药方,尤其是这种药方有多珍贵,可就是看到苏娆这么递过来,心里痒痒的,手似乎也有了自己的想法,根本推拒不出去。
看了又看,研究了又研究,大概能明白其中的一点妙处,可又无法达到自己想要的那种水平。
只是等到三妮妈一碗药灌下去,看到袁建军的生命体征逐渐攀升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拿着那个方子钻研着。
“你这方子……”
苏娆道,“肝解毒。”
严传良陡然看向苏娆,“你的意思是?”
苏娆只是点了点头。
严传良直接一拍巴掌,将那方子却还牢牢掌握着,生怕损坏了。
他稍微压低了声音,“所以,这方子适用于所有中毒的人?如果制作成成药,是不是效果也有这么好?”
苏娆摇头,“中医讲究辨证论治,对症治疗,千人千方。”
“更何况是中毒的可能那么多,中毒的后遗症那么多样。”
“这是个解毒的方子,可针对性不强。而且,流水线作业出来的,也会让药效减弱一半。”
严传良却也懂了苏娆的未尽之言。不,应该说,只看到面前的袁建军,他就应该能懂其中的未尽之言。
一旦使用这种方子制作成药,药效会减弱,可是,依旧能达到一定的水平。
国内目前中医药被打压,而西药,几乎没有自己的研究成功,这些年有一些中成药,可名声不显。更是打不出国外。
如果这个方子真的这么有用……
严传良都有些不敢想。
他迅速将方子折叠了起来,递给了苏娆。“你,你先收起来。”
季珩看了丁励豪一眼,又看了苏娆一眼,苏娆什么时候让三妮妈去熬药的,他都不知道。
如今苏娆下套起来,都可以不经过思考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