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你的那样,强扭的瓜不甜,强折的花也损了原有的鲜活艳丽。”
小星辰眨巴眨巴眼,贡献了一句金句。
“强扭的瓜不甜,但只要折下来,我就高兴!”
南景扑哧笑出声。
“也行也行,你开心就好。”南景摸了摸女儿的脑袋,颇有几分远见地问道:“那以后我家宝贝要是遇到喜欢的人,人家不喜欢你呢?你也强扭下来吗?”
“不可能!”小星辰振振有词:“我这么漂亮可爱,谁会不喜欢我呀!”
好像很有道理……
南景扶额,这一刻她不得不承认,自家爷爷说的对,她女儿这个性格和自恋的程度,基本上算是一比一复制被她遗传的。
“还有,燕迟叔叔还说,万一真的有人不喜欢我,那一定是他眼神不好使!”小星辰抬起灿烂又明媚的小脸,说道:“眼神不好使的人,我就不计较啦!”
南景笑得肚子都快痛了。
哎哟这简直就是个小人精……
在这一刻,母女俩谁都没想到,这些稀疏平常的对话在某一天竟然一语成谶,那也是顺风顺水备受宠爱的小公主第一次撞上硬邦邦的墙头。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在帝景湾休整了一天后,当天晚上南景和战北庭就带着老国主以及两个小宝贝去了南家。
在这之前,南向民和赵淑仪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突然看见女儿女婿还有两个小外孙都在门前,南向民激动到瞪大眼睛,赵淑仪直接高兴到跺脚。
“哎哟我的小祖宗哎,你们怎么来都不提前打个招呼,我这心脏病都快被你们刺激出来!”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惊喜惊喜,当然惊喜,哈哈哈哈快快快进来,外面风大,快回家。”
一行人进了家门,坐在宽敞的别墅客厅里。
刚进门后,小星祈和小星辰就被南氏夫妇抱在怀里,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两个小家伙的小脸蛋都快被亲破皮了。
南景往里扫了一眼,问道:“阿蘅呢?”
“这小子整天神秘兮兮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我们问也不肯说,这不,今天估计又去哪里了竟然还没回来。”南向民气得哼了一声,“不管他,让他自己混去!”
“怎么会这样啊。”南景看向窗外,有些担心。
从小到大,南蘅一贯都很听话,就算有时候比较顽皮,但也不至于到混账的地步。
南景拿出手机发了个消息,让手底下的人出去找一找。
坐在沙发上的老国主很是惬意,他看向南向民,道:“棋盘呢,来一局?”
“好啊!”南向民二话不说就应下了。
两个忘年交每次只要一谈起棋盘那绝对是一拍即合!
赵淑仪笑着摇摇头,然后吩咐佣人去沏一壶茶给老国主送过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