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喊:“绒绒丫头,你在家吗?”
紧锁的院门里一片安静,平贵咦了一声,自言自语道:“奇怪,难道是不在家?”
说完,他又继续敲。
砰砰砰。
又是十来下,这回里面终于出现了脚步声。
一道有些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谁啊?”
“是我啊,你平贵叔,赶紧开门赶紧开门,我有大事儿找你呢!”
在平贵的连番催促下,门终于被打开了。
借着开门的缝隙,南景看清楚了,里面是个穿着翠花裙的年轻姑娘,扎了个清爽利落的马尾辫,模样清秀,眼睛就像小鹿似的,有些警惕也有些好奇。
平贵大咧咧道:“绒绒,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是我家的客人,客人来找你问点事情,快把家里收拾收拾,给倒杯茶。”
“哦哦,好。”
叫绒绒的女孩儿飞快地看了南景和战北庭一眼,似乎是不敢过多打量,然后便往屋里走去,收拾东西去了。
平贵弯腰做了个请的手势,嘿嘿笑道:“先生太太,您两位往里请。”
南景和战北庭一道进了院门。
绒绒正在收拾地上的花生。
这些花生显然是刚刚从土里扯出来的,叶子连着泥,很是新鲜,因为还没全部收完根上的果实,于是全都铺在地上。
眼看绒绒正要把这些东西挪地方,南景忙阻止道:“不用折腾,我们来就是想问两件事,不用把我们当客人,也无需招待。”
“好吧……”苏绒绒似乎有些腼腆,她擦了擦手上的泥,小声道:“那你们想要问我什么呀,其实我也不是什么事情都知道的,你们要想打听什么,找平贵叔最好……”
“我找你。”
南景转过头去,看了平贵一眼,平贵摸了摸鼻子,立刻找了个借口开溜,“我去厨房煮点花生过来,你们先聊,先聊。”
没有了他在一旁,有些事情就好说多了。
南景拉着苏绒绒在小板凳上坐下,随后问道:“就这两天,你在山上无意中挖到一块石头对不对?”
此言一出,苏绒绒紧张地往后缩了一下,她看着南景,眼神闪躲,表情无助:“没、没有啊。”
“你不用紧张,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和你商量一下,这石头你留在手里不安全,能给我吗,价格你开。”
这句话,南景丝毫没有恐吓和威胁一个小姑娘的意思。
暗霄早晚会找到这里,到那时他知道原石的下落会心软吗?会好声好气和苏绒绒商量原石的去留吗?
不,他只会强取豪夺,甚至伤人性命。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