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萝尖叫一声,朝后倒去。
她躺在冷冰冰的瓷砖上,身体的温度一点点冷去。
到最后,彻底断了气息。
南景看着这一幕,轻声道:“其实从一开始,你就没有真正给她所谓的不死之身吧。”
许梦萝是有这样的本事,可这样关键时刻能保命的底牌,以许梦萝自私自利的性格真的舍得交出去吗?
她不过是利用了童颜急功近利且和她一样贪婪的心理,一步步将她带进深渊罢了。
在南景说完后,许梦萝桀桀笑了两声,毫不隐瞒道:“是啊,换作是你,你舍得将自己的底牌给别人吗?哈哈,简直是异想天开!”
所以童颜不是被谁害死的,她完全是蠢死的!
许梦萝得意地抬起头,脸上满是胜利者的骄傲。
南景摇摇头,不紧不慢道:“没有这个假设,我永远不可能是你。”
如果一个人连自己最后的良知和底线都没有,那还配做人吗?
南景转身,大步离开了暗牢。
那里空气不流通,总让人觉得压抑。
在南景走后,赵光义带着人将童颜的尸体抬了出去。
在他收尾的时候,许梦萝都不忘挑拨离间。
“你对南景这么忠心,值得吗?就像刚才,童颜可是亲手死在南景手里的,这么可怕的主子,你也要继续效忠?”
赵光义脚步微顿,然后他转过头来,很认真的对着许梦萝道:“知道什么叫举头三尺有神明吗?作恶多端的人,早晚有天会被老天收拾,比如你!”
“还有,我不瞎,我有眼睛能自己看,也有脑子会自己思考。”赵光义无比认真道:“我家主子才不可怕,可怕的人是你们。但凡你们学会做个人,也不至于落得个这样的下场,咎由自取,怪谁?”
说完,赵光义大步离开。
暗牢里,许梦萝被喷了个狗血淋头,她还想揪着人说些什么,但剩下的守卫也三三两两离开了,没有一个人愿意搭理她。
暗牢外,南景抬头看了看今天的天色。
风和日丽,阳光普照。
这样的天气很舒服,阳光也很暖,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总算驱散了几分暗牢中的寒意。
南景深吸一口气,大步朝着主殿的方向离去。
这时,赵光义从后面追了上来,喊道:“殿下,殿下等等!”
南景回过头,“怎么了?”
她原本还以为赵光义要说什么重要的事情,没想到这个手下只露出一抹憨笑,然后耿直道:“殿下,你别难受嗷。”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