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有用的南景,不管你身边有多少人为你效力,不管有多少人保护你,你都逃不掉的,嘿嘿嘿。”
她这个方法是曾经学来的秘术,一直以来从未用过。因为这法子要消耗自己的寿命为代价。可即便如此,她也要拉着南景同归于尽,鱼死网破!
刺人的声音传进耳朵里,南景目光平静地注视着许梦萝,问道:“就凭这几根头发就想要要我的命?”
“你别不屑,看到了吗,等我手里的这根线彻底变红时,你就会七窍流血,暴毙身亡!哈哈哈,南景,你害我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我就拉着你一起死,怎么样,还满意吗?”
许梦萝笑容癫狂,就连边上的守卫们听着都皱起眉头恨不得冲上前将她的嘴封起来。
南景有些好奇,她注视着许梦萝,不紧不慢道:“这么笃定吗?我还真有些不信呢,就凭你手里的一根线就想要我的命,也太异想天开了吧。”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你是得意不了多久的,珍惜现在还能说话的时光吧!”许梦萝狞笑着,无尽嚣张。
南景却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她颇有几分求知精神,追问道:“那假设像你这样的不死之身中了这个秘术呢?也会死吗?”
这个问题就像是矛和盾。商人号称自己的矛很锋利,说是天下没有这矛刺不穿的东西;盾很坚固,商人说天下没有能击破这盾的东西。
那么问题来了,用这个矛来刺这个盾,会得出个什么结论呢?
既然许梦萝自己就是不死之身,那她以消耗自己性命为代价施展的秘术,假设用到了自己身上,这秘术是有效还是无效呢?
南景很想知道这个答案。
许梦萝也被问得一懵,她还无意识地顺着南景提出来的问题想了想,再然后反应过来,瞬间怒了,“你以为我傻吗?我会用这种手段对付我自己?”
因为不会尝试,所以这道题连个假设都不会有。
许梦萝气得胸口起伏,南景见状,忍不住笑了笑,安抚道:“别这么激动嘛,我也只是提问一下而已,纯属好奇。”
“你好奇也没用!”
“好吧好吧,那我就只能等着看这实验结果了。”南景双手环胸,似笑非笑地倚靠在一旁。
听到这话,边上的童颜浑身一僵。
她终于知道自己心中的不安来自于哪方面。
直到眼下听见南景说的这句话,实验结果,什么实验结果?难道是……
童颜眼前一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她目眦欲裂,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南景,质问道:“你是不是在那木梳上动了手脚?那梳子上,是不是我的头发?”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