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显然一副作壁上观的姿态,吴园园反倒是不敢了。
没有谁真正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除非不想活了。
南景起身,在离开监控室之前,她很平静的叙述了一句:“你不适合留在宫殿里,等这件事结束之后就离开吧。”
吴园园整个人僵在原地。
这回,就连向来和她关系亲近的老许和意意也不愿意站在她这边,也跟着离开了。
…………
宫殿里,童颜在将有毒的糖果送进吴园园房间后,她就大松一口气,安安心心回到了大殿里做着打扫清洁的事物。
地扫到一半时,南景从外面踏了进来。
童颜忍住心中的嫉妒,恭恭敬敬弯腰,“殿下。”
南景眸光淡然地扫了她一眼,紧接着上了楼,进了主卧。
童颜站在原地,嘴角不屑地扯了扯。
楼上主卧里,战北庭今天并没有去公司,眼下正在教小星辰和小星祈学走路。
南景忍不住笑:“你这教的未免也太早了吧。”
战北庭回道:“不早,听说这个年纪的孩子一天一个样。”潜台词就是,他不想错过自家儿女的每一刻成长。
南景点点头,深有所感。
现在看着小星辰和小星祈似乎已经张开了,但在她印象中,孩子好像还只是刚刚生下来那会儿,小小一只,脆弱不堪,格外惹人怜爱。
现在时间一晃,两只就已经一周岁了。
南景走上前,从战北庭手里接过小星辰。
小家伙格外黏她,刚刚一沾上就跟个小八爪鱼似的主动扒上来了,两只小短手紧紧抱着南景纤细的颈脖,撒娇哼哼格外软萌。
“你哦。”南景点了点自家闺女的小鼻尖,语气一派宠溺。
见状,小星祈也不想学走路了,也朝着南景张开手。实在是因为他现在还不会走路,不然直接就自己走过去主动求抱了。
南景眨眨眼,看向一旁脸色已经黑了的男人,没忍住扑哧一笑,打趣道:“一会儿爸爸该生气了。”
一听这话,小人精似的小星辰立刻从南景身上下来,掉转过头朝着战北庭扑去,嘴里还含糊不清道:“爸爸,抱,爸爸不气……”
她能说出这么流利的几个字已经很不错了,虽说断断续续,但表达能力满分。
战北庭欣慰地揉了揉自家闺女的头顶,然后将小星辰抱起,送到了一边的防护栏里。
小星辰:“???”说好的抱抱呢?
下一秒,小星祈也被丢了进去。
小星辰眨眨眼,也不闹了,反而拍了拍自家哥哥的小手,表达安慰。
这是粑粑的正常操作,不要难过。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