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燕迟还会不理解她的意思。
但事实上,燕迟确实没能理解她的弦外之音,只一脸古怪的说道:“你要看着我做什么?再说了,你父亲重伤卧床,你更应该尽尽孝,好好照顾他。”
“是啊,爸爸他受伤严重,我连给他找个好医院的能力都没有。燕迟哥,就当是我求你,看在我们曾经的情分上,你至少答应我,等爸爸伤好后再赶我走好不好?”
以退为进。
童颜咬着唇,一脸祈求:“好不好?”
她相当是在回答燕迟之前说的话,既然要报曾经的救命之恩,那眼下帮她照顾童福瑞,找个好医院,安排个好医生,这对燕迟来说应该不难吧?
燕迟想了想,确实,这么个小要求他确实无法拒绝,便沉默着点了点头。
童颜见状,瞬间破涕为笑,“谢谢你,燕迟哥。”
“不用谢。”燕迟转身准备将房门关上,但在转身时,他身形顿了顿,又说了一句:“还有,不要叫我燕迟哥,你以前,也不这么叫我的。”
以前不是这么叫的?那以前叫的是什么?
童颜身形一僵,脸上的笑容都有些不太自然:“是吗?可现在是我欠你的,我觉得这么叫就挺好……”
“那随你吧。”
燕迟关上门,隔绝了童颜的视线。
船舱过道上,童颜呼吸都乱了几分,她看看左右无人,忙不迭跑回了自己房间。
回到房间之后,她将房门锁好,这才跑到镜子前,细细端详自己的脸。
镜子里的女孩儿肤色皙白,面容姣好,有一种纯然无害的脸,清秀可人,又透着几分还未展露出来的妩媚风情。
任谁见了,都能对这样一张脸过目不忘,为之倾倒。
童颜微微松了口气。
应该是她多心了。
当年燕迟被救回来的时候,他对周围的事物漠不关心。养伤的那大半个月的时间里,她也一直都在暗处看着,明明已经模仿的这么相像了,不可能会出错的才对……
童颜垂下眼眸,不知道怎地,她有些心慌。
想了想,她在换了一身衣服弄干头发后,又去了一趟童福瑞的房间。
“爸,有件事情我想问问你。”
童福瑞本来已经睡着了,他虚弱得很,无端被人吵醒浑身都难受,可一看见童颜皱着眉头满脸愁苦的脸,他心中一软,叹息一声,问道:“又有什么事?”
“爸,你说妈和童言还会回来吗?”
童颜,童言。
孪生姐妹,同父同母。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