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回到房间后就将房门反锁了。
她有些气闷,这是一种没来由的闷气,明知道战北庭也很无辜,却仍旧忍不住将他一同迁怒。
南景一头扑倒在大床上。
这艘船很大,里里外外格外豪华,房间也很大,布置摆设全都齐全,和陆地寻常的别墅布置没什么两样。
南景才躺了一分钟不到,就听到门锁传来了动静。
起初她只认为是战北庭追过来了,试图推门但推不开。可听着听着这声音不对,南景猛地抬起头,就见整扇门一同被卸了下来。
门被移到一边,战北庭格外无辜的摊手:“是它不太结实。”
南景:“……”
她愣了几秒,待反应过来后立刻将战北庭往外赶,“出去出去出去,现在不想见到你!”
战北庭追过来,千辛万苦才把门卸了,他哪里舍得走?上前一把就将南景抱在了怀里,像是安抚炸了毛的猫一般,他体贴温柔地顺着南景的背,不断说道:“宝贝别生气,都是我不好。”
南景在他怀里抬起头,问道:“你哪里不好?”
“……”战北庭被这个问题问懵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她不高兴了,但管它的呢,只要老婆生气,一律认错就对了!
于是战爷从善如流:“只要你不高兴,那就都是我的错,宝宝乖,你打我骂我都好,就是不能不理我……”
南景被他抱得紧紧的。
这下就算是有闷气,也在他毫无保留的温柔中消失殆尽。
南景忍不住笑了,她仰起头问道:“你不觉得我很无理取闹?”
“怎么会,我喜欢你的一切样子。”
就算是无理取闹,也只对他一人无理取闹。从头到脚,里里外外全都是他一个人的,他甘之如饴,喜欢还来不及,又哪里会有半分的讨厌?
不得不说,南景被这番话哄得浑身舒畅。
“好啦好啦,我不生气了,再说了,你也没做错什么。”南景环住战北庭的腰,语气不知不觉间带上了几分撒娇的意味,“对不起啦老公,我刚刚冲你发脾气了。”
战北庭捏捏南景的脸,万般疼惜亲了亲她的额头,这才问道:“那可以告诉我,刚刚是怎么不开心的吗?”
“也没有,就是觉得你招蜂引蝶,一点儿也不安分……”南景轻轻哼了一声,语气酸溜溜的:“难道你看不出来?刚刚那个女孩子可对你有意思的很呢,那眼神直勾勾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