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真的去求证!
说来今天要不是南景动手将女人这身黑袍给扯掉,陈斐斐还从来不知道自己效忠的主子是个女人。
但话又说回来了,她对对方的恐惧根深蒂固,别说终于知晓对方的性别,就是黑袍底下是个五六岁的小孩子,她也依旧不敢造次,更不敢有任何的忤逆。
可是今天,她带南景过来,就等于是欺骗了主人!
会不会在路上,主人就以叛徒的名义将她给解决了?
陈斐斐越想越恐惧,她额头冷汗直冒,但惧于对方的施压,只能走上前,从女人手里接过车钥匙,然后手脚颤抖的启动车辆。
吉普车行驶在石子路上,一阵颠簸后,呼啸而去。
南景仍站在原地,思绪飘忽,有些出神。
燕迟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什么也不敢说,只能委委屈屈的走到一旁,联系手下人开车过来接应。
沙滩上,战北庭将南景抱住。
他什么都没有问,没有埋怨没有指责,更没有刨根问底为她这么做是为什么。
南景靠在战北庭怀里,轻声道:“刚刚那个女人,说我们家战星祈没有死,是应风雪骗了我,那一天,应风雪偷偷将我们的孩子用了一个死婴来替换走了!她说……可以给我孩子的线索……”
南景没有说的是,在战北庭和燕迟来之前,女人还和她说了一句,“你想要知道孩子的下落可以,南景,你好好等着我,我会主动来找你的。不过……这是我和你的事情,你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这句话,不是威胁胜似威胁。
而这个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自然也包括了战北庭。
南景垂眸,轻声问道:“老公,你相信吗?”
战北庭摸了摸南景的发丝,语气清浅却也坚定,“信。”
因为他知道,南景也信。
不管这件事是不是真的,有希望总好过没有希望来得强。
万一呢?万一他们的孩子此刻正在世界上的某个角落呢?
南景点了点头,“我也信,所以我放她走了。”
“嗯。”战北庭偏头,吻了吻南景的额头,语气里没有丝毫不满,只有温柔和宠溺:“你做得很好。”
“我虽然放她走了,但是……”南景猛地从战北庭怀里抬起头来,她浅浅而笑,笑容明艳又慵懒,有着叫人无法忽视的璀璨光芒。
南景眸光闪动,清润的眼眸中,透着近乎疯狂的杀意。
“我在那女人身上留了一点点东西。她,跑不了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