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一边挣扎,一边含糊不清的开口。
“战星祈!你的孩子叫战星祈!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他是在医院里刚刚出生就被人抱走的,抱走他的女人用了招狸猫换太子的戏码,用了一个死婴代替了你的孩子!”
南景的手停顿在了半空中。
“你……你说什么?”
黑袍女人直直盯着南景的眼睛,幽绿色的瞳孔仿佛能看穿人的灵魂。她直勾勾地盯着南景看了好几秒,再开口时,她所说的场景竟然和南景生产那天的情形一模一样!
“应该是有人和你说过,说你的孩子已经死了。那个人临到死前也是这么一套说辞,你信了,也放弃了这个渺茫的希望。可我要告诉你的是,那个人在撒谎,你的孩子根本没死!”
“而这个世界上只有我,知道你孩子的下落。”
黑袍女人死死盯着南景,脸上已然浮现起了志在必得的笑容。
南景抓着黑袍女人的肩膀,几乎是无意识的,她的手指死死扣进了对方的皮肉中,要不了多久,只怕这一处皮肉全都要抓伤。
南景的思绪很乱。
她不信对方说的话,可心中隐隐又生出某一种期待。她也希望自己的孩子没有死,即便这种希望渺茫,甚至很有可能只是对方给她挖了一个坑!
然而事关自己的孩子,就算前面是个坑,她也要心甘情愿的往下跳!
南景气息紊乱,好不容易平复心情,她问:“你怎么会知道?”
应风雪作下的乱,所有的消息全面封锁,外人不可能会知道。
可这黑袍女人每一句话都说中了,尤其是最后那句,应风雪在临死之际也一口咬定是她亲手掐死了小战星祈,这件事当时知道的人很少很少,根本不可能往外传。
这个黑袍女人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不管是谁,只要站在我面前,那所有的秘密全都无处遁形。我能知晓你们心中的贪欲,也能窥探你们心中的执念。”
“你到底是谁?”
“我是典狱的主宰,或许马上,我还能听到你喊我一声主人。”黑袍女人大笑出声,眼里的情绪极为恣意。
南景沉了沉气,道:“告诉我,我儿子的下落!”
“啧。”黑袍女人摇了摇头,神情满脸失望:“你就这么对待我的吗?还是说,你想要威胁我?用我的命,和你儿子的下落做代价?南景,死了这条心吧,你输不起的。”
输不起。
这句话还真是叫她给说中了。
谁没点软肋呢?
南景问:“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