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如果他真的担心你威胁继承者地位,让你悄无声息病死不就好了?你这把年纪,得点病也不稀奇吧。”
“可我爷爷从未这么做过。让你养老,那是因为你身体渐弱,到了安心休养的地步。我爷爷昨天还说,等他退下后要找你一起去下下棋,钓钓鱼。可你这么做,真是对不起他的信任。”
听到这番话,老国师微微一怔,并没有太过触动,只是冷笑以对,显然冥顽不灵。
南景也不想说什么。
有些人野心勃勃,再多的说辞也仅仅只是一个借口而已。好像给别人冠上一层你对不起我的头衔,自己再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就变得理所当然了似的。
老都老了,何苦作妖。
国师?
呵。
还真是做了人类想成仙,生在地上想上天!
南景撸了撸袖子,冲着御海晏道:“不是想要抓我吗?那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她这副轻描淡写的态度,压根没把这些手下放在眼里。
御海晏怒极反笑,扬起的手势落了下去,赶上来的手下们立刻朝着南景猛扑过去,每个人身上都有把小刀,显然是不计代价也要将南景的命留在这里!
在一众手下扑上来的瞬间,南景动了。
她一脚踹翻几个,毫不留情。
可倒下的手下又爬起来,爬不起来的也有后来人顶上。别墅楼梯口处,甚至还有源源不断的手下涌上来。
御海晏看着这一幕,自信极了。
就算这小丫头片子再能打,也不可能是这么多人的对手。
再不济就是以多胜少,也能耗死她!
南景越打越兴奋。
从她怀孕起,就没怎么施展过拳脚,现在有这么多现成的沙包,她刚好可以借机会试试自己的身手,看看有没有消退什么的。
几轮下来,这群都是菜鸡,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南景不耐烦继续这么耗着了,抬脚又踹翻一个手下时,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小瓷瓶。
御海晏见状,还以为她是想要用信号弹一类的东西,脸色一变,忙不迭道:“抢,把她手里的东西抢过来!”
万万不能让南景有机会向宫殿那边求援,否则一切都完了!
一众手下蜂拥而至,几乎是疯了一样的想要上前抢。
南景浅浅一笑,“别着急,人人都有。”
随着她话音一落,小瓷瓶被扬起,丢向别墅天花板。砰一声,瓷瓶裂开,无数粉末漫天扬下……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