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问题,完全不慌。只有蔡贤淑伸长脖子往里张望,脸上的焦急之色明显。
重症监护室内,南景给方大智把了把脉。
怒火攻心导致肝气郁结,又一心求死灌下了两大瓶的毒水,哪怕已经经过洗胃和抢救,但也已经晚了,这个毒已经在侵蚀五脏六腑。
本来是没得救的,谁让药庐就是以解毒闻名呢?
南景从瓷瓶里拿出两颗灵药,又从药箱里拿出银针,经过灵药的解毒,这毒气在短短时间内就已经凝聚成一团,再通过行针的办法导出来。
南景想了想,在方大智手掌来了一刀。
外面看着这一幕的蔡贤淑吓得脸色苍白,她牢牢贴在玻璃窗上,虽然担忧,但也不敢出声惊扰。
然后她就看见,方大智被划破的手掌心中,那些争先恐后涌出的血,全都是黑红色的!
血放了一分钟,颜色渐渐转化为正常的殷红。
南景随手捏碎一颗灵药撒下,有消炎止血止痛的效果,就连治愈的时间就会短很多。
做完这一切后,南景施施然走出重症监护室。
里面的心电图突然滴滴了两声,原本低弱的波动瞬间拔高,同一时间,血压以及其他各项检测仪器都响了一下,提示原本性命垂危的人,已经回到了正常人的身体状况。
亲眼看着这一切,蔡贤淑目瞪口呆。
南景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关明君,开口道:“没大碍,就是身体有点虚,养几天就没事了。”
“谢谢,谢谢!”
蔡贤淑满脸感激,差点又要跪下去,还好南景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拖住,“不用谢,人应该快醒了,你现在可以进去看看他。”
一听这话,蔡贤淑抹抹眼泪推门进去,果真如南景所说,病床上躺着的人,紧闭的眼睛慢慢睁开。
担忧了一晚上,煎熬了一晚上,在看到自己丈夫终于平安无事的这一刻,蔡贤淑再也忍不住,一把扑上去泣不成声:“你傻不傻啊,物流园没了就没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活!杀千刀的吓死我了你……”
方大智刚刚从昏迷中醒过来,他看着眼前失去依托的妻子,眼眶也是一红。
昨天在经受那样的打击后,他一时没想开,灌下了两大瓶的毒水。
毒水是真的难喝啊,涩到一个极点。
喝下去的那一瞬间,其实他就后悔了。
只是再怎么后悔也已经晚了,他试图催吐,可还没来得及人就已经一头栽倒不省人事。
昏迷的前一秒,他知道自己没得救了,那时心里唯一闪过的想法,就是对不起风雨同舟的妻子。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