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丁点阴寒之气就可以彻底除去。
只要他的病彻底好了,也就不枉费之前跑到火岩岛去找药的辛苦了。
战北庭俊美无俦的脸上掠过一丝无奈的笑,他被南景推着往前走,配合之余又不免担心:“慢点,别伤到了自己。”
“不用担心我。”
南景这么说着,但还是放慢了脚步,没再推着他,而是和他并肩一道去了别墅地下一层的药庐。
药浴池每天都有佣人清洗,水放起来也方便,一部分是普通热水,一部分是事先准备好的药浴水。
两者混合在一起,再把之前准备好的药包全都丢进去,没多久,满室都是药材的香气。
像战北庭身上的这种阴寒之气,火岩草就是最好的克星。加上他之前本就被治疗的差不多,这次再加火岩草,就可彻底痊愈、根治。
药水全都放好后,南景在边上的小木椅上坐着,笑眯眯的看向战北庭,道:“可以了,脱了衣服下去吧。”
她的眼睛一眨不眨,摆明了就是想看美男脱衣药浴的画面。
要不然昨晚临睡前,她也不会色欲熏心的主动撩拨他。
战北庭失笑,忍不住捏了捏南景的脸。
“快脱!”
“遵命,我的小祖宗。”
战北庭解开衬衫扣子,一件件衣服丢到一旁。在南景一眨不眨,视线火热的注视下,他原本的气定神闲统统消失不见,难得感觉到了一丢丢尴尬。
偏偏南景还冲着他吹了一声口哨,像极了一个寻欢作乐,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战北庭下了水。
药材清香,又苦又甘。
药浴池的水刚刚好没到他胸口。
南景正对着他的锁骨垂涎欲滴。
战北庭:“……”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他家这小丫头竟然还有这么流氓的一面?
也就是仗着这样的场合,和她现在怀着孕不太方便的前提,明知他不能过火的碰她,所以她便肆无忌惮的蓄意撩拨。
战北庭眉头思索。
南景问:“你在想什么?”
“我在算日子。”
“什么日子?”
“你的预产期,和生完孩子休养过后,加起来也就七八个月而已。”战北庭似笑非笑道:“不着急,我等着。”
“等着欠下来的债,到时候慢慢讨回来。”
而且,他一定会好好讨回来的!
南景惊了一下。
糟糕玩过头了,小本本上又被记了一笔!
她相信战北庭一定会说到做到。
光是这么听着,她就已经开始腿软了嘤嘤嘤……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