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说不能移动,不能触碰,她就摇摇头。
医护人员大概也没见过这么奇怪的病人家属,有些无语,正准备强行上去看看病情,就听一道清清脆脆的声音响起。
“我看看。”
身形纤细的少女从人群背后走了上前。
一看到她,林淼淼顿时双眼放光,满脸祈求的问:“姐姐,我遵循你的话,没让任何人碰到我爸爸,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南景伸手把了把脉,随即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你做的很好,你父亲没事。”
伤在后脑勺以及头顶上,很严重,即便人的头盖骨坚硬,但这两砖头拍下去,直接导致了伤者颅内出血。
南景刚刚给伤者喂了灵药,灵药急速修复中,最不能让人触碰到伤者的头部,哪怕是轻微移动,也很危险。
没想到女孩儿将这点贯彻的很好。
南景的眼神带着满意和赞赏。
林淼淼满脸惊喜:“真的吗?我爸他没事了吗?那他现在可以移动吗?”
“可以。”
得到肯定的回答,林淼淼松了口气。
然而在旁边面面相觑的医护们却摇着头,一脸怒容道:“小姑娘,也不知道你是从哪里胡诌出来的瞎话,什么不懂还要出头乱说,这不是耽误病人吗?”
“就是,万一出了什么事你担待的起吗?”
前来的医生板着脸训斥完,立刻挤开南景走上前查看林淼淼父亲的伤口。
心率正常,体征平稳。
医生一项项检查下去,脸色渐渐就变了。
病人刚刚有过颅内出血的情况,如果贸然移动,会引起脑内微血管加速破裂,从而造成伤者死亡……
所以,刚刚那少女并非什么都不懂。相反,如果不是她事先告诫过,可能这条命很大概率救不回来……
医生猛地转过头去,脸上有些惊骇也有佩服。
可原地哪还有那道纤细的身影?
南景打了个呵欠。
她行走在山林中,脑海中思索着等回了家之后一定要好好睡一觉。从半夜折腾到天明,累死了。
可走着走着,她觉得哪里不对劲。
是不是忘记什么东西了?
南景猛地停下脚步,有些茫然的朝着左右看了一眼。
她忘记战北庭了!
之前冲进那守林员小屋的时候,里面空间逼仄,所以战北庭站在门口并没有进去。
后来赵邦顺着窗户逃跑,她也跟着追了过去。
从头到尾,她都把战北庭抛之脑后。
南景终于想起他来,忙在左右四处张望,边走边喊:“战北庭,你在哪儿?”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