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南向民娴熟的从口袋里拿出止胃疼的药递到赵淑仪面前,说道:“来,先喝两口粥再把药吃了。”
“好。”
赵淑仪伸手接过,笑容幸福又满足。
也就在这时,有个侍应生急匆匆跑了过来,语气焦灼道:“南先生南夫人,您家小少爷不慎落水了,你们赶紧去看看吧!”
“什么?”
夫妇俩一听这话急得不得了,这混小子不是兴冲冲跑去找姐姐了吗,他们也是想着酒店安保严密,不会有危险才放任他独自跑开的。
而且宴厅和南景所在的休息室没隔多大距离啊,怎么好端端还会落水?
心中疑惑不少,但夫妇俩哪里想得了那么多,赶忙喊道:“快带路!”
服务生立刻转身跑在前面带路。
跑着跑着夫妇俩有些莫名,这怎么越跑越偏了?不是说南蘅落水?可这附近是酒店客房区域,四周也没水啊!
南向民停下脚步,警惕的皱了皱眉。
“走。”
他察觉不对,立刻拉着赵淑仪的手想要折返回去。
却在转身的刹那愣住。
只见前方一个长相英俊的男人挡住了他们的路。
男人气息神秘,一双眼睛暗黑无波,似笑非笑间,诡谲和妖气一并展露。
而那带路的服务生恭恭敬敬对着男人喊了一声:“主人。”
齐封看着眼前的南氏夫妇,轻轻勾了勾唇。
“得罪了。”
…………
南景抵达酒店的第一件事就是补妆。
原因无他,不过是在车上的时候,口红就被某人给啃掉了。眼看着造型师笑得暧昧,南景脸都红了红。
很快口红补好了,门也被推开了。
一身昂贵定制西服的战北庭从外走了进来。
不愧是行走的衣架,男人身姿修长,宽肩窄腰长腿,这么笔挺又正式的西服穿在他身上,满身矜贵慵懒间,还多了几分禁欲系的味道。
清冷疏离,霞姿月韵,恍如神祗,贵不可攀。
几个造型师时不时偷看两眼,惊艳连连。
战北庭目不斜视,从进来到现在目光一直牢牢落在南景身上。
他满心满眼都是她。
造型师识趣的离开,顺手还将门给关上了。
战北庭缓缓走到南景身边,姿态慵懒又闲适的靠在化妆台旁,看着她补好的口红,他忍不住低笑一声,问:“这次是什么味的?”
南景立刻捂嘴,“你还想吃?有毒的!”
战北庭挑挑眉,嗓音低沉,磁性又悦耳:“好吧,那就等晚上再吃。”
“……”
南景一拳捶过去,羞愤不已:“流氓!”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