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
南景皮笑肉不笑,“我在老宅的时候难道没有问你吗?可你是怎么回答的,你告诉我说没有,让我别想多。”
“既然是这样,那我还问个什么劲儿?”
“……”战北庭愣了两秒,从善如流的答,“是我的错,夫人想要怎么惩罚?”
男人俊美邪肆的脸逐渐逼近。
在美色的强烈冲击之下,南景节节败退,就连说话都有些结巴了,“你干什么?你别靠我这么近,哎呀痒,痒!”
挣扎是挣扎。
然而已经晚了。
他已经堵上了她的唇。
和以往浅尝即止不同,和克制守礼的蜻蜓点水也不同。
他的吻带着疯狂的意味,浓烈又霸道。
几分钟后,南景晕晕乎乎。
直到被松开的那一刻,她才逐渐找回理智,咬牙切齿的控诉:“混蛋!你别以为用这样的方式就能转移话题!”
“不,我只是觉得有些开心。”
战北庭声音暗哑,但是眼底心满意足的愉悦却像是要溢出来。
南景没有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就听他再次开口,这回是认认真真的解释——
“老爷子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我并不知情。在我得知这个消息时,邀约我已经拒了。”
“我想告诉你的是,我无比疯狂且迫切的想要将你绑在我身边,向全世界昭告你是我战北庭的女人。”
“所以,我不会让任何人影响到我们。”
“谁也不行。”
他一字一句,字字清晰。
本就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这黑夜里显得越发撩人。
南景听着,心都在砰砰狂跳。
她本想绷着一张脸的,可嘴角却不听使唤的上扬。
战北庭看着她的表情变幻,垂头叹气,语气里有着难言的失落和难受:“夫人,你可真是太冤枉我了。”
谁见过在外威震四方铁血悍然的男人还有这样的一面?
南景心一慌,顿时就愧疚了。
“对不起,我……我本来也不想生你气的,但你没告诉我,后来,后来还是从别人口中得知的,我就有点生闷气。”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全世界都知道了,唯独她被蒙在鼓中。
心里当然不好受了。
尤其听尹清荷的语气,战家和那位圣女的联姻势在必行。
这听着就更不舒服了。
战北庭低笑一声,再抬起头时,眼底掠过一道凉薄的光芒。
“联姻也不是不行。”
“战家别的不多,孙子倒有好几个呢。”
南景一听,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了,“那你的意思是?”
她心中掠过好几个想法。
不得不说,战北庭这招还真是够狠。
如果真的让其他几个人和这位圣女结亲,那联姻的目的达到了,还能不费吹灰之力解决这桩事。
她刚想问问细节,结果战北庭摇摇头,轻轻捏了捏她的脸——
“乖,小孩子不要听这些,容易做噩梦。”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