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目力，竟也没能看清他飞出去的轨迹。
“臣服于我，或者死。”几乎同时，林北的身影已经出现在石壁之前，右手如同闪电般向前探去，一把掐住鬼魈苍白的脖颈，口中淡淡地说道：“自己选。”
“呸！”
回答他的，是鬼魈鄙夷的眼神，和一口子弹般迅疾的唾沫。
“好一个臭脾气，和当年的龙神简直一模一样！”
林北当然不会被他吐中，只是微微侧首，便轻松躲过了唾沫攻击，脸上流露出复杂的神情，怪笑一声道，“却不知你是不是和他一样疼老婆。”
话音刚落，他的目光忽然落在了不远处满脸惊容的冉素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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