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阿义他……”
“李姑娘,你不是成亲了吗?而且你的病也被谷义根除,为何会成为聻?”“”
“你怎么知道?”
“很简单,鬼能上人身,却不能上神魔妖仙的身,除非你有形似无。”箫彻不耐烦的说。
李云之思索一会儿,不再害怕,直视着三人:“是的,我死过两次,而且我并未成婚。那时我大病初愈,父亲认为是上苍怜悯。父亲的确给我说了一门亲事,可我不愿意,我心里装着阿义,我想和他在一起,就违背了父母的意愿。那两个月里,我跑了无数次,去了我们经常去的树林,去了皇城的大街小巷,他就像是平白消失了一般,任我怎么找都找不到。我在树林里吹 箫,希望他能听见,后来,我乱了节奏,吹出来的音调也变得刺耳。”
“那是因为,他为了救你,失了修为和狐尾,只能去山洞修炼,不能出来见你,等他出去找你,就传来你次日成婚的消息,你的家人也告诉他,不要纠缠于你。”
“是我吩咐的,因为我时日无多,不想让他难过。”
“那日,我再次来到树林,碰到了狼妖,他吸食了我的元气,我中了妖毒,也没有几日可活,我让父亲退了亲事。还告知家人,如果有男子来寻,就按我说的打发他离开,成亲前的两天,我死在了闺房里,我看着自己的尸体,当时我害怕极了,我穿过紧闭的房门,漫无目的地跑了出去。在一个偏僻的街道,我又碰到了狼妖,他正在吸食一个更夫的元气,我很害怕,想跑的时候他已经发现了我,就这样我又死了一次。”
“谷义不知道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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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体内,他已经找了你半年。”
“我不知道,我出不来。”
“箫兄,这就有点棘手了。”
“强行分离。”
“她是聻。”
“能救她的还有狐仙。”
“你是说谷义?”
什么意思?他们在说什么?柳若竹有些不明白,李小姐死了两次?那她现在……先生怎么什么都知道?为什么他们不害怕谷义?为什么先生他们能控制狐仙?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一个接一个的疑问,在柳若竹脑海里闪过,却没有一种是怀疑临渊是坏人。柳若竹对于临渊,有一种无脑的信任和无尽的遐想与爱恋。
“狐尾能救人,亦能修复魂魄。”
“但,谷义已经断了一尾,恐怕?”
箫彻轻蔑一笑:“你不是一直认为,人都是心存善念,我很好奇谷义的选择。”
临渊心里却有了新的考量,谷义这样执着,不如让他们见一面,彼此说明白,至于选择,就交给二人好了。
二人征得李云之的同意,就施法让二人分离。分离的过程很痛苦,柳若竹不敢去看。看着临渊施法的场景,柳若竹有一种压迫感,他是人?是神?是魔?是神?是鬼?还是……妖?不会的,先生不可能是妖。柳若竹努力维持冷静,先生这么好的人,谪仙一般的人,说不定是捉鬼除妖的高让你呢!
柳若竹这样想着,给自己壮胆不向坏的方面去猜。一盏茶的时间,谷义惨烈的叫声,戛然而止。临渊和箫彻收回手,谷义没有了支撑,一下子倒在地上。临渊和箫彻看着眼前的白衣女子。
女子身体几近透明,一头秀发披在肩上,没有任何束缚,煞白的脸色没有一丝血气,嘴唇呈淡紫色,一身白色长衫盖住双脚延伸到地面。即使如此,也遮不住那清丽婉约的容貌。李云之走向谷义,想抱住他,试了几回,每次都从他的身体穿过,李云之苦涩的勾了勾嘴角:“如若不是我,你也不会如此,终是我欠了你。”两行清泪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滴落。
谷义悠悠转醒,看着这个朝思暮想的人,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