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只怕今儿三叔回来,也要吃老太太一顿训呢!”
沈清薇说的有理有据的,谢氏竟找不出半个字来反驳,且按着她的思路一想,却也果真是这个道理,但心中还是不服,只郁闷道:“即便如此,那我也管不到你三叔啊!”
沈清薇见谢氏还是不得要领,便只好继续劝道:“母亲当了十几年的家,怎么就想不明白这些呢?这些话你不能亲自回老太太,大可以请什么旁的人跟老太太说一说,就比如这一回,必定是有什么旁的人告诉了老太太,老太太才知道的,与其让他们抢了先,你落下了不好,还不如你先差人说了,母亲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谢氏脸上还是带着几分郁闷,沈清薇便忍不住叹道:“其实这些事情,老太太迟早都会知道,她只是气你明明一早就知道了,却也不同她说一声,她那里是想让你亲自去管着三叔了,母亲没明白老太太的意思呢!”
谢氏这时候终于想明白了几分,只抽噎道:“我又不是那种爱嚼舌根的人,让我去说,我可说不了。”
沈清薇只摇头道:“没有让母亲亲自去说,老太太身边那么多的丫鬟婆子,母亲难道就没有能用得着的?”
谢氏这时候也嘴硬不起来了,可她就是这种性子,并不想去管三房的闲事,没想到居然也会有这样的无妄之灾。谢氏便叹道:“什么时候,咱们三房分了家,也就安生了。”
沈清薇一听这话,只急忙按住谢氏的嘴角,小声道:“母亲快别说这话了,要是让父亲知道了,肯定又要大发雷霆了,所谓父母在、不分家,眼下老太太还好着,若是父亲知道你有这个心思,可不是又要生一场气了。”
谢氏也不过随口说说,她管家能力有限,这些年能把卫国公府管成这个模样,也确实不容易了。况且这几个月又没有小谢氏时时激她,她松懈下来之后,人就懒怠了好多。
“我也只是和你说说,你也不想想,大房原来就是上不来台面的,你那个二姐姐,如今连老太太都不提起她来了。三房以前倒是看着和睦,这回也不知道你三叔中了什么邪了,也跟你三婶娘闹了起来,现如今也只有我们二房顺顺当当的。”
沈清薇低着头想了想,其实说起顺顺当当,其实他们二房又何尝顺顺当当了,就她和李煦的婚事,也够折腾了这许久了。
谢氏在流霜阁用过了午膳,这才往荣恩堂歇中觉去了。沈清薇稍稍的靠了一会儿,倒是睡不着,正巧听见良辰叫住了外面的一个丫鬟道:“你这会子急急忙忙往房里去干什么?姑娘些中觉呢!”
那丫鬟便道:“好姐姐,是我唐突了,这是外头门房上的小厮让送进来的,是琅嬛书院山长给三姑娘下的帖子,说是让姑娘八月十八的时候去参加那什么金秋盛会,我以为姐姐在里头呢,正要送进去。”
良辰便道:“你拿来给我吧,跟外头人说已经送到了,等姑娘醒了,我就给姑娘。”
那小丫鬟脆生生的应了一句,把帖子给了良辰,便出门去了。
沈清薇便在房里喊了一声道:“良辰你进来。”
良辰听见沈清薇的声音,急忙就从外头走了进去,瞧见沈清薇已经醒来,这才开口道:“以为姑娘还睡着呢,正巧刚才外头有小丫鬟来送帖子,姑娘看看吧。”
沈清薇接过良辰递过来的烫金帖子,打开一看,见果然是卿钰山长的亲笔,嘴角边忍不住勾起了一丝笑意。她记得前世自己结业后也去参加了金秋盛会,又听说教棋艺的卢先生回家守制去了,因此便留在了书院教授棋艺。
那一段日子也算是前世沈清薇最快乐的日子了,享受学生们的尊敬,又可以时常出门游玩。只是唯一的不好就是,越发养出了她那目无下尘、高高在上的性子,因为女学生们看见她都要喊她一声先生,以至于有些男子,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