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我即兴所做,只是原作者不可考矣,是我以前看见的一本书上批注的,连个落款也没有,我读过只觉朗朗上口,便记了下来。”
其实这首诗是沈清薇前世在宫里的时候,去藏书阁看书时候,无意中在一本诗集上看见的,一时觉得很好,便记了下来,今日正巧说起这桃花诗来,便吟诵了起来,倒是也没有多想。
众人听了这诗,只觉妙不可言,又叹这样的诗人却不可考,到底有几分叹息,沈清薇喝了杯中的酒,伸手将那茶盘往外头一推。谁知一下子力道却用得大了几分,那茶盘并没有往下飘去,反倒朝着对岸李煦那边去了。
李煦见那茶盘飘了过来,心下微微一动,便伸手按住了茶盘,在自己的杯中倒了一杯酒,略抿了一口,开口道:“方才沈三姑娘的那一首桃花诗虽是极妙的,可后面却还少了几句,如今我便吟出来,众位也听一下。”李煦说着,便吟诵了起来:“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显者事,酒盏花枝隐士缘。若将显者比隐士,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花酒比车马,彼何碌碌我何闲。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