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氏整个人都被这个事实给惊呆了,她做梦都没想到虞知知有一天还真就找到了生父,并且好像没有声息了似的躺在哪儿。
“满意你所看到的吗?”傅沉突然出声,目光阴仄仄地盯着虞氏。
虞氏差点被只要她敢点头,她人头就得落地的感觉给吓跪了,但即便是没跪,那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说话,你哑巴了?”傅沉双手蠢蠢欲动,既然虞氏不想说话,那这辈子就别说话了。
虞氏敏锐地察觉到从傅沉那儿传来的犹如实质般的危险,当即求生欲极强地开口:“没有,我没有哑巴!”
“那么该看到的都看到了,你都知道什么?”傅沉冷笑了一声。
仇廿并不觉得傅沉这样的作为能够问出什么东西来,只不过在这个时候,他没有出声干预,省得一会儿事儿不成,傅沉还得怪他。
“我,我,只是这样看着,我属实是不知道她这样是怎么回事,要不王爷您详细说说?”虞氏虽然不知道虞知知生父的身份,但光是看傅沉允许对方守在床边,就知道对方很可能会医术。
所以她没办法胡诌,只能硬着头皮询问虞知知变成这个样子的细节。
至于这么问会不会暴露她其实并不知道的问题,那不是她现在应该考虑的,她现在能活下去最重要。
傅沉省去了一些不能说的,把虞知知变成这样是因为蛊虫被杀后的莫名血滴给说了出来,同时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虞氏。
但凡虞氏的脸色有半点不对,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蛊虫被杀后的血滴?”虞氏想到了什么,神色顿时变得有些迟疑。
傅沉心中一沉,“你知道什么?快说!”
“我曾经不小心听到虞艮说,知知跟她母亲这辈子都别想逃出他的掌心,一旦她们离开,那就只有死路一条,我不确定她现在变成这个样子,是不是跟这个有关。”
虞氏在傅沉的目光逼视之下,忍不住胆寒,老老实实地把自己听到的全都一股脑交代。
可,她说的不过都是一个猜测,实际上对虞知知现在的情况没有任何的帮助,傅沉会不会就此不跟她为难,她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