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拖欠！”
“后来，四个蒙面人突然出现，眨眼的工夫就把赵强和刀疤脸他们全杀了！”
“从刀疤接完电话回来，到四个蒙面人出现，大概多长时间？”秦昊忙问。
陈蕴微微蹙眉摇头：“我不知道……当时太紧张了……感觉时间很慢，好像等了好久好久！”
杨牧能理解那种心情。
轻声安慰说：“没关系，你再想想，赵强和四个蒙面人出现的时间，大概相差了多久？”
“三分钟……不……最多五分钟，我还是不能太确定。”陈蕴纠结着说。
秦昊微微点头：“还有呢？他们还说了什么？仔细想想，有没有提及身份？”
“没有，对了，他们能认出童童，也认出了我。”
“他们背后有人，还打电话说：目标锁定，陈蕴是否杀掉？”
“对方用的什么样子的电话？”秦昊搭话。
“黑色的，有点像对讲机。”
“那是高频段卫星加密电话。”杨牧解释了一句，又追问说：“后来呢？”
陈蕴眼眶一红：“我没有听到对话内容，然后就被打晕了，他们用匕首划破我的脸，我痛醒过来想要反抗，被他们砍了两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