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打猎。
只是现在,在山中跑了一天,那孩子早没
。来时的激情,想要诉苦两句,可被父亲骂了回去,孩子只能一个人生着闷气,且还要老实的去搬着柴火去烧水。
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身旁一闪而过,那孩子回身看去,却什么都没有,那里父亲已经在催促了,他只好抱着柴火急匆匆的跑进了屋子。
这个时节,到了晚上,温度就降下的特别快,如果没有取暖的地方,在山里,身体不好的人,待上一夜,可能就会被冻死。
孩子吃过父亲给他的小半只野猪腿,喝了些带来的水囊里的水,这才餍足的想要睡觉了,毕竟一天的劳累让孩子特别想休息。
其实也没有什么事了,父亲便让孩子在旁去睡了,而他则去处理今天打倒的猎物,做些简单的防腐处理,这种事情以后也会去交给自己这个大儿子,但并不着急一天就能完成。
一直处理到深夜,这才全部弄好,外面的风早已经呼呼的叫嚣着,很是吵闹,但孩子裹着一张兽皮,却睡得格外香甜,就是在他身旁敲锣打鼓,估计也很难叫醒他了。
父亲看着他,一改白天的严厉,温柔的笑了笑,这才准备找个地方,对付了这一夜。
窗外的寒风在吹着哨声一般的声音,有一个夹杂在风中的怪物静悄悄的落在了棚屋的木板上。
被包裹在无毛翅膀里的身体只有一个孩子大小,而且极其瘦削,整个人好比是裹在人皮里的一副骨架一样,让他看起来恐怖且丑陋。
而他落在这里,似乎目标就是棚屋里的父子。
屋内的两人没有一个发现了危机,一切都好像如常,孩子嘴角挂着笑容,他梦到了自家旁的那个女孩长大了会嫁给他。
锋利的刀片划过了人的表皮,那种脆弱的皮肤只要破裂,便开始流淌出鲜血来。
一切都没有声音,血液铺满了整个棚屋的地面,不只是孩子的血,还是父亲的,瞬间本来火光下温暖的棚屋便被鲜血染红,如同落入了无尽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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