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川压抑着怒火,再问出声来。
“殿上这么多人,连一个人没有办法吗。”
众多臣子中忽然站出一个身着黑色衣服的人。
“陛下臣有本要奏。”
“诺。”
眼见终于有人出声解了围,德川也好就坡下驴。
此人神态凛然,丝毫不像东瀛中人,看得出朝堂上的众位官员都很是敬重他,在他讲话时眼神中都带着一点崇拜。
“臣认为,姜国实力雄厚,不容直面应击,更何况对安还有着年少的领军人物,他们的皇子苏寒。”
随后他顿了一下,让全场的目光再一次凝聚到他的身上。
“但是对面有一个巨大的缺点,就是对方的将领名义上是苏寒,但是据我所知,里面的真正统帅是那个叫薛雨的年青人。只要我们在其中生出一道间隙来,那么姜国大军也就不攻自破。”
“善,大善。”
德川大喜过望,直呼阿福乃国相也。
这个所谓的阿福原来叫张福,不知道从何时起出现在国中,口出狂言,直言要获得东瀛的国师之位。
听闻这个消息国中一片嗤笑,一个外来人想要入朝为官,还想要国师,在极度排外的东瀛是从来没有的事情。
如今他作为国师出现在朝堂之上,侃侃而谈,神态自若。
“国君,还有一计。我们面对姜国大军不能硬上,而是要冷静面对,先行派出大使与苏寒交谈,先缓和一下。”
德川站在原地,思考良久。
“以国师之言。”
随后在皇上一声令下,朝堂上官员窸窸窣窣向外退去。
“国师,以后发达了可不能忘记这一帮老弟兄啊。”
张福一出宫门就有人上来攀谈,原本这些人都打心眼里看不起他,觉得张福只不过是一只丧家之犬耳。
张福流利地与众多官员一一打趣,好像丝毫没有因为以前的事情而介意一样,既熟练有灵活。
因为今天这一幕早已经在张福心中出现过无数次了。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从某种角度上来讲,他张福还要感谢苏寒。
说起苏寒自从有了蜈蚣作伴后,倒也一路没有出现危险,这让原本新奇的苏寒也逐渐丧失了兴趣,一天天窝在意识空间与蜈蚣聊天,打听一下以前苏家的历史。
蜈蚣一直不大爱搭理他,无奈苏寒实在是过于烦人,蜈蚣才从以前说起。
苏寒一听才发现原来自己这个老祖宗也是个妙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