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她被折磨成那个样子,这个赵子卿还是跟之前一样,折磨人的手段层出不穷,好像现在比之前形式还要狠辣果决了。
趴在地上的赵静,听着门外的动静,慢慢的抬起头,她的脸已经看不见人模样了,脸上布满了干枯的血迹,加上这么久了,每次赵家的人过来行刑的时候,都是将她的衣服扒光了扔在一边,将牛皮鞭子提前泡在水桶里面,水里放足了盐巴,浸泡一天一夜以后,一边子打下去,皮开肉绽,那两天刚被关进来的时候,赵静的惨叫声整栋别墅都能听得到,每每被打过之后,就会有赵家专门的医生过去,给她喂保命的药,打针挂水,就算只有一口气,也会被治好,如此反反复复下去,赵静现在的脑子里面只有死,因为死了就能够解脱了,可是赵子卿哪里肯愿意让她这样子轻易死掉?那天,赵静揭穿了赵子卿的心事,赵子卿为了掩饰内心的慌乱,失手快点将赵静打死。
赵静抬头看着来人,果然有句话说的好,瞌睡就有人送枕头,这人今天来了,也不往自己受这么多苦,他一定想不到自己如此信任的兄弟,既然基于自己的老婆。
萧凌岳站在赵静面前,俺这媳妇儿说的话,于是开口问道:“若若她让我来问问你,你愿不愿意见他跟她聊聊?”
赵静冷笑着说道:“她想见我还需要你来问我征求我的同意吗?”
听到赵静的口气还是这样强硬,萧凌岳觉得自家媳妇儿这善心是不是发的有点不是时候啊?可他也不懂女人心里的想法,所以就过来看看,那两天听赵子卿说,赵静要是再这样被关下去,肯定没几天好活了,想来媳妇儿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让自己放过她,今天正好公司里面事儿少,他就过来看看。
萧凌岳对着赵静说:“你有那个自知之明,那我也就不多说了。”
萧凌岳说完转身就往外走,对于他和赵静来说,他不是没有给过赵静机会,只是赵静他永远是不知足的,这一点上交流越觉得自家媳妇儿,倒是应该和赵静学习学习,赵静想要的很多很多,她不仅想要钱,她还要求让男人要臣服于她的脚下,尽管这世上不是没有那样的男人,可他笑的越显然不是她的菜,自家媳妇儿就不同了,她是个永远将另一半放在和自己同等位置上的女人,不论自己做什么,她都会换着位置思考,替自己着想,显然,赵静并不会这些,她只会一味索取,和需要吸好多血才能鼓起来的水蛭一样。
就在萧凌岳刚要踏出门口的时候,他被赵静叫住了。
赵静这会儿根本没想过让大家好过,她的心里已经扭曲了,于是她对着萧凌岳说的:“萧凌岳,我真替你感到悲哀,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你大哥萧凌泰都是看不上我,做为你的亲兄弟,他倒是看中你手里的萧氏了,为了消失,他宁愿让你死。而现在,你的结拜兄弟又觊觎你的老婆,你说这赵子卿和你那村姑妻,我记得那可都是同校的校友,那时候,你远在b市,京都赵家可是比你萧家还有钱有势,你说你那村姑妻他当真没有一点点对赵子卿动心过吗?我可是听说当时二人来往甚密呢,说不定这两个人早就背着你给你带了绿帽子,你现在还和人家称兄道弟,将那个乡下妹宝贝的跟什么似得,萧凌岳,我真替你悲哀。哈哈哈哈……”
萧凌岳不是三岁小孩儿,他肯定也听的出这些话是赵静用来用的激将法,用来挑拨。他和赵子卿还有自家媳妇的关系,可是有一点让他心里面很不是滋味,那段时间那丫头去京都上学,你其实背地里给赵子卿打过招呼,让他能够留意,提点自己媳妇一点,若真的和赵静说的一样,他们两个人来往甚密,他不知道赵静是不是说的属实?
回到老宅以后,萧凌岳心情还是没有平复过来,看到自家媳妇跟自己说话,可是一想起赵静说的那些事儿,他心里总是膈应的慌,于是,萧凌月就又和往常不会说话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