魃,旱魃一怒,我们便集体失去了意识。
等醒来后我才发现,跟师父他们失散了,我被困在了始皇陵里,旱魃却也不知去向。
但旱魃虽然没有杀我,却也含怒出手,破了我的丹田……”
说到这清松身形一震,惊讶道:“你的丹田破了?!”
“是。”
冯一苦笑道:“之前在山下,几位师侄还让我用雷法证明自己的身份,可是我丹田已破,气息全无,又如何施展的出来。
好在我还有柄超品灵器,始终与我不离不弃,我才侥幸破了他们的阵法。”
“可惜你那一身惊艳无比的道术了!”
清松极为惋惜的感慨一声后问道:“那你是怎么出来的呢?”
“这二十多年,我一直在始皇陵里待着,寻找着脱身的办法,可是我尝试了无数次,都没找到别的出路。
而且我惊讶的发现,始皇陵的格局似乎自成一体,与世隔绝,在里面我不知道饥饿,也可以不睡觉,甚至连身体都好似定格了一般,这么多年过去都没有任何变化。”
冯一又开始忽悠了。
清松对他的话深信不疑,主要也是事实在这摆着呢,冯一确实跟二十多年前没任何变化。
“没想到始皇陵里竟如此奇妙。”
清松瞪大眼睛道:“林师叔当年讲过始皇陵里的凶险和机关,我们听了都是连连称奇,包括玄真掌教都表示,他只身前往的话,也未必能全身而退。”
“是啊,在认识到这些事情后我也非常震惊,但震惊过后我又开始寻找出墓之法,终于,在前些日子,我在始皇陵的衣冠冢附近找到了一处极为隐蔽的机关,打开机关后,下面出现了一条通道。
我虽然不知道这条通道通往哪里,但有路总比没路强,便试着走了下,走到尽头后发现是一处铁门,在转动机关后,铁门打开,滔滔不断的江水涌入地道。
我赶忙从地道里跑了出来,铁门又自动关上了。
等我游到岸上的时候发现,我终于从始皇陵里脱身了,但我没想到的是,外面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
听闻国家遭逢大变,咱们茅山派也受到了波及,我便快马加鞭的赶了过来。”
冯一的话八成真,两成假,说起来极为自然,清松是完全信了,他又是一阵感慨道:“冯师弟你的经历还真是玄妙至极。”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