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连昨晚喝醉发酒疯的事也忘得一干二净了。
“棠哥,今天我们学什么啊?”
达初凑过来问道。
“哦,今天还是温习之前我教给你们的动作吧,贪多不烂,一点点来。”
应锦棠似乎有心事,交待完后便道:“你们先练着,我有点事。”
见他离开,达初小海雷秀和舒宁都悄悄的跟了过去。
应锦棠回到屋内,倒了一杯清水,左右环顾了一圈,小心翼翼的从身上掏出一包药,将药倒进去后盖上盖子,摇了几下后才放回桌上。
当花艳红进来后他指着杯子道:“把安胎药喝了吧。”
花艳红不疑有他,端起碗刚准备服用,达初小海立刻冲了进来伸手见杯子打翻在地:“这东西不能喝!”
他们看着面色紧张的应锦棠道:“棠哥,没想到你这么狠毒,连嫂子肚子里的孩子都不肯放过!”
“什么!”
花艳红大惊失色。
“你们胡说什么,这是我专门找大夫开得上好的安胎药!”
应锦棠矢口否认。
“到底是不是,一会便能知晓,阿秀和阿宁已经去通知我师父跟冯道长了!”
小海在一旁接着道。
“怎么还有毛师傅和冯道长的事?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啊。”
应锦棠一脸茫然。
当毛小方和冯一赶到的时候地上的药已经流失了许多,毛小方走上前轻捻了一抹放在鼻子上嗅了嗅,皱眉道:“这些药确实是安胎药无疑。”
“什么?”
这下轮到达初和小海震惊了。
“我说过了,这是安胎药,你们还不信。”
应锦棠气呼呼的背着手道。
“药是真的,那你背上的伤呢!”
冯一双眼如电,一字一顿道。
应锦棠身形剧震,用难以置信的声音道:“什么,什么伤,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些什么!”
“不知道?”
冯一冷笑一声:“阿秀和阿宁已经去请宋队长了,你当着我们的面什么都不说,到时候自有你开口的时候!”
应锦棠脸上阴晴不定,没有开口。
噗通一声,一直没说话的花艳红跪倒在地上,带着哭腔道:“都是我的错,都怪我,不关他的事,你们放过他吧!”
“阿花,你做什么,赶紧起来!”
应锦棠赶忙上前去搀扶花艳红。
“阿棠,你相信我,孩子真是你的,我没骗你。”
花艳红抱着应锦棠的大腿泪流满面。
“我知道,我相信你,都是我的错……”
应锦棠蹲坐在地上,抱着花艳红,缓缓讲出了实情。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