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胸口，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儿，厚着脸皮道：“这么冷的天，我们还是一起洗吧，这样比较暖和。”
安小然：“……”
“不要。”她红着脸推他在自己胸前蹭来蹭去的脑袋，沈辰却抱着她不撒手，“一起洗嘛！”
安小然红着脸道：“我不要，你自己去洗啦。”
“为什么不要。”沈辰说，“一起洗个澡而已，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
安小然涨红了脸，还是那句话：“不要啦。”
沈辰痛心疾首：“做人不能这么保守，有时候，咱们该进一步的时候，那就得进一步，该深入的时候，就得深入！”
安小然：“……”
她软软道：“我真的不好意思啦。”
“别那么不好意思啊……”沈辰说，“反正，你又不是没看过我的。”
安小然：“……”
“还是你不想被我看啊？”沈辰继续，“我保证，我也绝对不会乱看你的。”
安小然：“……”
“你不信我？我保证不乱看！”
安小然冲他吐吐舌头：“我还真不相信！”
其实是她怕，怕那时，就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
沈辰：“……”
失败，太失败了！
安小然见他不开心的样子，主动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哄道：“好啦，乖乖去洗澡吧！”
沈辰哼了一声：“别以为亲个嘴就能哄好我，你当我小孩呢？简直太没诚意了，太伤我的心了？”
安小然好笑：“……那，怎么办？”
沈辰道：“你自己看着办！”
她想了想，羞答答的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句：“我帮你呀……”
沈辰：“……”
忍住心底的雀跃，一本正经地问：“什么时候？”
安小然：“……你说什么时候？”
“要我说？”沈辰瞥了她一眼，“就现在。”
安小然：“……晚上不行吗？”
沈辰咳了一声：“晚上试过了，白天还没试过。”
再说了，白天多刺激，对吧。
安小然面无表情，耳根却早已红得不像话。
***
随着天气一天天变冷，十一月底时，京城迎来了第一场雪。
第一场雪下出来的时候，学校里一群南方小鬼都疯了，漫天大雪的，在雪地里到处撒欢，也不嫌冷。
沈辰和安小然倒是很淡定，没参与。
不愧是北方，这场雪下得还挺大，周末的时候雪已经积得很厚了，小区道路上的雪已经被铲在了路边，雪停之后，还有不少人在小区中心广场那里玩滚雪球啊堆雪人啊什么的。
安小然饶有兴趣的趴在窗户那里看着外面，挂在棉拖鞋里的脚丫子一晃一晃的，扭头问沈辰：“沈辰，你会不会堆雪人呀？”
沈辰淡然：“这世界上，除了生孩子就没有我不会的事。”
安小然信以为真，雀跃地跳下来，拉着他道：“那我们去堆个雪人吧！”
沈辰：“……”
安小然狐疑地看着他：“你该不会是吹牛吧？”
沈辰冷笑：“不就是堆个雪人吗？小菜一碟，走！”
两人就换衣服，准备出门。
因为天气冷了，沈辰系上了之前安小然给他编的那条围巾。
安小然用手抚着围巾下面的流苏，目光带着点怀念，软软地说：“有点旧啦，上次买衣服的时候，忘记给你买条新的了，要不然，我们明天出去买新围巾吧。”
而且这条围巾是她的处女作，没什么经验，不少针脚都出错了。
沈辰却搂着她肩膀，说：“不用，我就喜欢这条。”
安小然抿唇笑了，“那我有空再给你织一条。”
“好。”
两人一起到了广场上，准备堆雪人。
沈辰撸起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