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看来我的确该深刻你的记忆了对么。”
话音才落,她便被按倒,男人的唇也立刻缠上来,害得她拒绝的借口都说不出来,而她在几个小时前才遭受过虐待的小胸脯又一次落入了他的魔爪。
亲吻的间隙,男人磨着她的耳朵,没留情地咬了一口她的耳垂,登时疼得她倒吸了口凉气,可随即而来的便是一个吻,堵住了她呼之欲出的抱怨。
可在她被吻得来了感觉想更近一步时,这男人偏偏停了一切动作,只贴着她的耳朵低语,“我不希望昨夜的情况有第二次。”
像是怕她听不清似的,他故意说得很慢,口吻也没了刚才那样的脉脉温情,冰冷得和警告没什么区别。
但他终究没有给她任何答应或是疑惑的时间,早晨的又一次才刚刚开始。
而彼时的地下室里,一个血淋淋的快不成人形的男人正接受着一个小时后的又一次刑罚,汗水混杂着鲜血落在地上已渐渐形成了一个小水洼。
他的上半身皮开肉绽,被魔法赋予了生命的数把锋利的匕首齐齐插入他身体的各个部位,在血肉中旋转翻转,甚至看得见里头的森森白骨了。
可男人自始至终没有发出一丁点儿声音,却无比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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