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吗?”
宋宜年怀疑的目光紧盯着他:“不是你母亲发病时做的吧?”
这世上她最在意的人只有他。
即便霍母是他的母亲,也生了那样的病,但她对霍枭造成的伤害,让宋宜年没办法对霍母产生什么同理心。
她本就是自私冷血的人,能对霍枭产生情愫并发现这一点,已是难得。
他身体的支配权,也应该是属于她的才行。
“真的不是。”
霍枭能感受到她提起自己母亲时的冷淡,他也知道以她的性子,不会有什么“爱屋及乌”的想法。
但即便他没有期待她能把自己的母亲也当做是她的亲人,却还是希望她不要对母亲产生什么恶感。
“好吧,就信你这次。”
宋宜年确定从他眼里没看到心虚的成分,才点点头,接受了这个说法。
她重新靠在他怀里,抓着他那只手臂,嘀咕道:“以后不能随便受伤了,我不喜欢。”
霍枭心中一暖,俯身将她压在身上,亲了亲她的耳根,随后就是脸颊,鼻尖,最后是嘴唇。
在他温热的唇瓣向下移动时,宋宜年闭着眼,玉臂环绕着他的脖颈,享受他所有的触碰。
其实除开初夜那晚,她觉得这种事不过度的话,还是挺舒服的。
也有可能,是他逐渐找到了技巧?
……
次日,宋宜年醒来时,霍枭已经走了。
他做好了早餐,留了纸条,写着工作还没处理完要先走,早餐微波炉加热一下就可以吃了。
于是她加热了那几个肉包子和豆浆,这时却接到了杜冷月的电话。
“《林中的小屋》节目组刚给我打来电话,说下期节目你不用去录制了。”
杜冷月语气里明显蕴藏着怒火。
宋宜年眸光闪了闪,便道:“是祖幻姗那边搞的鬼?”
“没错。”
“那好吧,反正赔违约金的不是我们。”宋宜年无所谓的开口。
“你能想得开最好了。”
杜冷月松了口气,就怕她因此而心生报复之心,毕竟祖幻姗背后的那个万制片也不是吃素的。
霍枭虽然有光影传媒的股份,但说到底万制片在这个圈子混了这么多年,人脉和手段实在不能轻易得罪。
“我这边倒是接到了一个新的综艺邀约,也是直播形式,就是导演是个不知名的新人,我现在过来跟你谈一下?”
“酬劳多少?”宋宜年问。
“一期节目八十万。”杜冷月答。
“那就接了。”
她吃着肉包子,反正现在没有好的剧本可以进剧组,不如去拍个综艺,能露脸又能赚钱。
“你不再听我说下节目形式?”杜冷月有些犹豫,还想再劝劝她。
“其实这个综艺……”
“那些都无所谓,月姐,我一会儿还有事,先不跟你说了。”
宋宜年快速说完,不等杜冷月反应,就挂了电话。
等吃饱后,她就直接换衣服出门。
今天,她还约了个重要的人见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