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个澡。
穿着睡衣出来后,她便听到门铃声响起。
走过去开门,不出所料,是霍枭站在门口。
最近他拍完戏如果下戏比较早,都会跨省跑过来找她,宋宜年真怕哪天看到新闻头条,又像前世一样说她包养小鲜肉了。
虽然……
宋宜年打量着霍枭那张气势逼人的脸,他两要是被拍,传出去被包养的还真不一定是谁!
霍枭不知道她小脑袋瓜里又在想些什么,那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直直盯着他,半点不知羞的样子。
“买了夜宵,要吃吗?”
听他说完,宋宜年皱了皱鼻子,难怪又闻到一股勾起人食欲的香味!
她鼓起腮帮子道:“都说了别再买了,我不能吃那么多!这几天因为你,我都胖到95斤了!”
她一边抱怨一边往里走,霍枭笑了下,走过去将东西放在茶几上。
他去洗了个手,回来后不出所料看到她在沙发上装模作样的按了几下遥控器,最后将手伸向包装袋。
“买都买了,就勉强吃点吧。”
她勉为其难的说完,包装袋拆开,看到里面琳琅满目的烧烤和甜点,眼睛都亮了许多。
霍枭还在旁边懒散的盯着她道:“你太瘦了,长点肉更好看。”抱着也舒服。
他离开这几年,她瘦了太多了,看来哪天,要找她经纪人谈谈。
宋宜年吃着羊肉串,指着冰箱道:“吃串要喝啤酒才行,你去给我拿两罐来。”
他起身去拿酒,递给她的时候,不小心在她手背上摸了下。
谁知她反应极大的瞪着他:“占我便宜!龌蹉!”
霍枭:“……”
两人约定了,没她的允许,他不能随便碰她,因为她还没有决定重新接受他。他们可以先从朋友坐起,至于能不能转正,要看她心情。
霍枭也任由她耍小脾气,每天给她送完吃的就走,不会留宿。
他大抵也知道,她因为沈佳佳那事,心里还有疙瘩。
她的心封闭太久,好不容易露出一条缝隙允许他挤进去,却被他搞砸了,因此,他也甘愿接受她的惩罚。
“哼,我就知道,你怎么会真的变正直了,每天晚上来找我,指不定心里有什么龌蹉的想法吧?”
宋宜年冷冷的看着他,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恶意揣测:“让你给我拿酒,为什么要拿两罐?是不是想把我灌醉,好借机吃我豆腐?等第二天我醒了,你又说是我主动的?”
霍枭:“……”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