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子越在后面拍了下霍枭的肩膀,语气戏谑:“而且我发现,她身材其实挺不错的。”
因为今天的活动允许大家不穿校服,所以杨夏穿了个黑色的吊带裙和白色针织开衫,头发也披散下来,看上去比平时确实亮眼许多。
同为男人,霍枭自然瞬间明白了金子越那话的意思。
他视线朝杨夏那鼓鼓的胸脯上瞥了一眼,没好气的笑道:“你怎么那么色?”
金子越笑嘻嘻的,不以为耻:“男人本'色'嘛!”
“所以,你们男生都喜欢那种身材吗?”
旁边的宋宜年突然开口,眼睛清澈的盯着霍枭。
金子越像是这才意识到他和枭哥的对话被她听了去,想到自己刚刚的流氓样,顿时尴尬的恨不得时光倒流,让嘴嗨的那个自己闭嘴!
怎么能让仙女听到这么“污秽”的话题!
没等到两人的回答,台上就念到了宋宜年的名字。
“宜年加油!!!”
方雀大喊出声,正笑吟吟的朝她招手。
宋宜年对她点了点头,随后拉开拉链,脱下了校服外套。
她里面那套白色舞裙,瞬间暴露在众人眼底。
“让一让。”
她看着双腿岔开坐在那一动不动的霍枭,低声开口。
他紧盯着她这身打扮,不知在想些什么,眼底似有难言的情绪在翻滚。
不过最后,他还是往后退,空出了一点位置来。
宋宜年从他面前走出去,在全班的注视下走上台。
因为没有齐全的设备,只能用手机播放音乐。
随着手机里低沉的大提琴声响起,台上的少女穿着舞鞋,朝前走了两步,双手挥动出天鹅般优雅的弧线。
在这段简单的芭蕾舞中,她仿佛一只被囚禁在牢笼中,终将展翅而飞的天鹅,随时会伴随光芒而离开,冲破世俗与泥潭,去向更广阔的天空。
没人能困住她。
这段圣桑的《天鹅》,音乐不算激烈,却在她翩翩起舞的每一个旋转跳跃,高抬腿动作中,完美的展现了她的舞蹈功底。
伴随音乐的落幕,她提起两边的裙摆,做了个屈膝礼。
教室内安静了足足五秒,在方雀率先回过神来,拼命的拍手中,如鸣般的掌声才逐渐四起。
宋宜年回到自己的座位边,等着霍枭让出地方放她进去。
他倒是配合,很快就撇开了腿。
坐下后没多久,就听他的声音响起:“外套穿上。”
宋宜年顿了下,转头看向他。
因为这时候班上很多人还在因为她刚才的舞蹈而惊艳,所以视线还在往她身上驻留。
不过她不在意这些,直接对着霍枭笑道:“怎么了?我这件裙子不好看么?”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