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跑不动的。”
宁妙到底有没有对猫做过什么,在场众人中恐怕就只有宁婼和宁妙最为清楚。
而宁妙,也最怕宁婼再多说下去——她间接将宁婼的那只黑猫害死事小,她想通过推倒宁婼叫宁妧毁容这件大事,才是她不能宣之于口的秘密。
宁妙害怕宁婼说出此事,态度便不敢再强硬,低下头小声道:“太子妃如此为我考虑,宁妙真是……感激不尽。”
宁婼要看的就是宁妙低头服软的这个态度。
她不会惩罚宁妙让她受伤,可也忘不了宁妙害死她的芝麻,又让大白在外流浪,还瘸了一条腿。
“以前在宁阳侯府时,五姐姐便待我极好。如今我入了东宫——”宁婼勾唇轻轻笑着,居高临下地睨着宁妙,一字一句道,“这份恩情,怎敢忘怀?”
这几个字,也如千金巨石一般,沉沉压在宁妙心口,压得她无法呼吸。
宁婼却浑身舒坦了不少,连回东宫的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傍晚时分,萧云渊回到东宫去绫绮殿找她,刚进屋就听见宁婼在小声地哼歌,由此可见她心情果真是很好。
宁妙有了身孕,宁婼与她同出一府,理应是该道贺的,但宁婼这边却毫无动静,京中众人猜测宁妙与宁婼不睦的消息他也有听闻,可是萧云渊却全然不在意。
宁婼对宁妙不好,甚至是给她甩脸色,这都是他乐于见到的事,要真叫宁婼和宁妙表演一番姊妹情深,他反倒是看不下去。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