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老夫人那也说了,要是日后她都不拿画出门了,那倒有些说不过去,所以宁婼就打算再画几幅,有空再拿去颜如玉书斋那边转转好了。
结果宁婼刚刚起笔,逐雀就风风火火地跑进屋子里来了,上气不接下气道:“……姑、姑娘!”
“怎么了?”宁婼没有抬头,提笔在纸上花了一根黑猫毛,“什么事让你急成这样?”
“奴婢刚刚出门给您买云片糕时……听见一个消息!”逐雀终于喘匀气了,神神秘秘地凑到宁婼面前,“您肯定猜不到是什么消息。”
宁婼笑了她一声:“你都这么说了,我肯定猜不到了。”
逐雀却央着宁婼道:“姑娘您还是猜猜看嘛,万一猜出了呢?”
“我猜不到的。”宁婼一心一意画她的猫图,“你就别卖关子了,直说吧。”
“太子回来了!”逐雀大声道,“太子他已经回到东宫了,这个消息整个京城都传遍了。”
宁婼听完逐雀这话还真的愣住了,高悬的笔迟迟没有落下,直到墨汁都滴到了画纸上,她才反应过来,又问了一遍逐雀:“这是真的吗?”
“这么大的事难不成还有假吗?”逐雀给宁婼说,“听说太子的确是被江南那个贪官给暗算了,但是他并没有受伤,是后来一批不知出处的神秘人士一直在追杀太子,还让太子受了重伤,太子不得已才只能藏着暂避风头,等伤养好了才回京呢。”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